盯著他的人自然多了。
周寒也懂得利用這個資源,從這些人中挑選對自己有用的,這位國際名模很顯然就是剛挑中用來給清宜鋪路的。
人家依舊是看中他的錢財,非得說是欣賞他的才華。
蔡永梅相當(dāng)給面子,連忙點頭稱是,“剛開始我還以為鵬城的首富是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呢,沒想到是名牌大學(xué)畢業(yè)的青年才俊?!?
說完之后又看向沈清宜,“周寒給我看過你的作品集,很不錯,一點也不比那些所謂的一線大牌設(shè)計師差,到時候我穿你的衣服走秀場,肯定能讓你一炮而紅。”
“我才剛過去,這是不是高了呀?”沈清宜深知人脈的重要性,也知道周寒這么做是讓她少走彎路,讓這位名模帶火她的設(shè)計。
但有一種厲害的設(shè)計師是可以讓設(shè)計帶火模特的。
她想先試試后者。
不過這是周寒的好意,她肯定不會當(dāng)面拒絕。
菜永梅笑得明媚,“沈小姐,這不高,我聽周總說您在京都已經(jīng)很有名了。”
“還行?!鄙蚯逡苏f完就在夏希蕓旁邊坐下。
菜永梅也坐下了。
只不過在場的男人除了周寒,沒有一人敢看,文哥低頭喝水,一杯又一杯。
陸硯把周寒拉進(jìn)屋里,“誰讓她穿成這樣的?”
周寒看了一眼陸硯,“不是,這可是國際名模,臺上都能穿,這里穿穿怎么了,你不想看,我還不能看了,我又沒結(jié)婚。”
“我沒說不能穿,但這里明顯不合適,文哥都流鼻血了。”
原來這樣,周寒還以為陸硯多管閑事呢,當(dāng)即走到門口,喊了一聲文哥。
文哥進(jìn)來,周寒就看到他唇角擦得半干的血跡。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