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不定他次次都過分,不然玩了這么多任,以他的性子,不可能一直這樣風(fēng)平浪靜?!?
“這叫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的。”
“以后還抱著想和鐘家聯(lián)姻的,早點斷了這個念想?!?
鐘濤聽著都是對他的指責(zé)和議論,當(dāng)即惱怒,“你們怎么不罵她下賤,明明是她勾引我,想攀我鐘家的高枝。”
鐘鳴大吼了一聲,“還不給我閉嘴!”
鐘濤還是怕鐘鳴的,當(dāng)即低下了頭。
鐘鳴看向蔡永梅的同時,也掃了一眼沈清宜,最后目光落在陳嘉炫身上,“秦少爺,我們家鐘濤不懂事,我?guī)Щ厝ソ逃?xùn),你作為主辦方還望出面調(diào)解一下?!?
陳嘉炫眉頭微挑,不得不說,還是得鐘家挑大梁的,一句話就把事情甩到他這邊來了。
不過他陳嘉炫又不是什么被人當(dāng)槍使的蠢貨,正要開口呢,就聽到秦清破口大罵道:“你個下三爛的偽君子,有什么資格讓我哥出現(xiàn)替你調(diào)停。
我秦清可不是什么息事寧人的主,我這兒可是為人主持公道的主場。”
陳嘉炫扶額,就聽到鐘鳴大氣地笑笑,“下三爛的偽君子原來秦小姐對我有這么大的敵意啊,怪不得找人來演了這么一出?!?
鐘楚也連忙上陣,“秦小姐,你平時總喜歡無理胡鬧也就算了,但你給我們鐘家擺這道鴻門宴是不是太過分了?!?
隨后目光落在她身后的八個保鏢身上,“你看看,我們鐘家多信任你,出門連個保鏢和貼身的好友都沒帶,這何嘗又不是一腔熱血灑在了一個陷阱呢。”
秦清聽了又氣又惱,竟然一下子不知道怎么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