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入過鬼門關(guān)的人,還有什么想不透
這一聲‘爸’,讓蕭騰身子一顫,聲音也跟著哽咽了。
"兒子。"蕭騰握住蕭湛的肩膀,問:"身體好了嗎"
"嗯,好了。"蕭湛說:"爸,讓你擔(dān)心了。"
這話讓蕭騰錯愕,曾經(jīng)的蕭湛,可不會說這樣煽情的話,這一下子就懂事了,變了。
"兒子,兒子。"蕭母趕回來看到蕭湛,激動不已,眼淚也跟著下來。
蕭母上前,激動地抱住兒子。
這段時(shí)間,她吃齋念佛,讓佛祖保佑,現(xiàn)在兒子平平安安回來了,蕭母懸著的心才終于放下來。
"讓媽看看,病好了嗎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都好了。"蕭湛看著父母為自己擔(dān)心,都白了頭發(fā),老了,這一刻他明白一個(gè)道理,為什么天下無不是的父母。
就算曾經(jīng)再怎么固執(zhí),意見不同,一家人始終是一家人。
蕭湛說明回來的用意,說:"爸,媽,這次我能撿回一條命,全靠陸家。"
這一點(diǎn),蕭騰也清楚:"這次,是我們欠陸家恩情,明天爸就親自登門去致謝。"
蕭母也說:"對,救命恩情,必須好好感謝,陸家花了這么大的心思救你,那是我們?nèi)胰说亩魅税 ?
蕭湛說:"爸,媽,我這次回來,有件事想跟你們說。"
蕭騰說:"你是想說與陸顏的事吧,你想娶她的話,那就娶吧,爸不再說什么。"
這一次的蕭騰想通了,總不能再失去兒子,他現(xiàn)在對權(quán)利,也不似以前那么執(zhí)著了。
若蕭湛真死了,那一切都沒有意義。
蕭母也說:"兒子,你娶陸顏,我們都支持,選個(gè)日子,咱們家一起去陸家提親。"
蕭湛躊躇著說:"爸,媽,不是娶陸顏,而是,我入贅陸家。"
聞,蕭騰臉色頓時(shí)一變,蕭母臉上的笑也僵了,十分錯愕。
蕭母下意識看了蕭騰一眼,夫妻幾十年,蕭母還是了解蕭騰的,能松口答應(yīng)兩個(gè)人的婚事,那已經(jīng)是很大的改變了,這讓唯一的兒子入贅,這恐怕一時(shí)接受不了。
蕭騰沒說不答應(yīng),也沒說答應(yīng),問:"這是陸家的意思救你的條件"
蕭湛搖頭:"陸家救我,沒有條件,若說為什么救我,那是陸家心疼女兒,入贅陸家,是我的意思,我進(jìn)過暗夜,也唯有入贅陸家,才能讓上面的人絕了心思,也讓陸家人放心。"蕭湛說:"以我的身體狀況,已經(jīng)不能再拿槍。"
蕭騰聽到這個(gè)消息,心里十分復(fù)雜,他一向引以為傲的兒子,歸來只是個(gè)殼子了。
他的心向著陸家了。
蕭騰這次沒有憤怒,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只是起身,說了句:"很晚了,先在家里住著,有什么事,明天再說,我也累了。"
蕭騰一時(shí)之間,是接受不了兒子入贅的。
就算是有著救命之恩,舊思想根深蒂固的蕭騰,也無法答應(yīng)這種要求。
可他也知道,若是不答應(yīng),那么連一聲‘爸’或許都聽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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