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衡山冷笑:“當時你可是親口承認的?!?
陳老開口:“老身當時也在場,他有親口承認?”
許衡山怒道:“但在你來之前,他確實有親口承認,難道老夫還會騙你不成?”
陳老冷笑:“說實話,如果讓老身在你們之間讓個選擇,那老身寧愿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你。”
“你……”
許衡山怒火中燒:“你和他們到底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這么袒護他們?”
陳老玩味笑道:“那老身也問你一句,你們和血月宗是什么關(guān)系,為什么要這么幫他們?”
許衡山和柳如煙目光一沉。
許衡山故作鎮(zhèn)定:“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們在幫血月宗?如果我們真的要幫血月宗,血月宗現(xiàn)在至于落到失去名次的地步?”
柳如煙淡淡的開口:“陳老,說話要講證據(jù),如果你有證據(jù),可以當眾拿出來,我們認,但沒有證據(jù),就請你別亂說話?!?
陳老瞧了眼兩人,意味深長一笑:“莫要人不知,除非已莫為。”
兩人心里氣極。
怎么哪都有這個死老太婆?
就不能滾遠點?
這里的事,跟你有什么關(guān)系?
血月老祖目光一閃:“許老,當時是個什么情況?能不能詳細的說說,讓我們也來幫你分析分析。”
火云老祖點頭:“是的,只要人是他們殺的,那肯定會有破綻?!?
這是個好機會。
趁機鏟除這群小畜生!
趁機鏟除這群小畜生!
許衡山把當時的所見所聞,詳詳細細的道出。
火云老祖記臉冷笑的看著蘇凡一群人:“當時就你們在場,還敢說不是你們?”
血月老祖嘲諷:“大家的眼睛都是雪亮的,別試圖狡辯?!?
馬城也立刻看向柳如煙兩人:“我提議,取消他們的參賽資格,并將他們?nèi)磕孟?,嚴加審問!?
這也正是許衡山和柳如煙想看到的。
許衡山低頭看著蘇凡等人:“既然你們口口聲聲說,人不是你們殺的,那就請你們現(xiàn)在拿出證據(jù)。”
蘇凡一愣:“我們拿證據(jù)?”
“對。”
許衡山點頭。
蘇凡又問:“讓我們自已證明,人不是我們殺的?”
許衡山再次點頭。
蘇凡忍不住樂了:“你在搞笑嗎?現(xiàn)在是你們要調(diào)查此事,難道不應(yīng)該是你們自已去尋找證據(jù),證明人是我們殺的?”
許衡山目光一冷。
“老夫沒心情跟你耍嘴皮子?!?
“如果你證明不了人不是你們殺的,那老夫就只能采取他們的提議,取消你們的名次,并帶去星辰殿,接受審判!”
只要進入星辰殿,就算那死老太婆,也保不住你們這群小畜生。
蘇凡搖頭一笑:“那倒不用你帶,因為很快,我們自已就會去星辰殿,登門造訪。”
許衡山皺眉。
竟敢揚,要主動去星辰殿?
去干什么?
找他們的麻煩?
這么自信,這么有底氣,難道這小畜生手里,握著他們什么把柄?
“別說廢話,你們到底能不能拿出證據(jù)證明自已的清白?”
“如果拿不出來,那你們也別去星辰殿了,直接就地格殺!”
柳如煙眼中寒光閃爍。
許衡山聽聞,眼底浮現(xiàn)出一絲笑意。
沒錯,只要將這群小畜生就地格殺,那就算有把柄也無所謂了。
至于陳老。
憑他的實力,完全足以攔住。
而天陰老祖,血月老祖和火云老祖也會幫忙牽制。
蘇凡抬頭看著柳如煙:“還玩起就地格殺的戲碼,看來你是準備殺人滅口了。”
有一說一,這女人確實有點歹毒,都不想讓他們活著離開七星山。
柳如煙面無表情道:“一百位執(zhí)法者不能白白冤死?!?
“沒錯,必須血債血償!”
血月老祖和火云老祖點頭,老眼中紛紛涌動著滔天的殺氣,只要柳如煙和許衡山一聲令下,絕對會毫不猶豫的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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