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鳥只當自己贏了,腰身都挺直了幾分,一路引著她去了含章殿,里頭王惜奴正嫌屋子悶,要人開窗透風。
當著太后的面殷稷不好發(fā)作,只能耐著性子安撫:"天寒地凍,當心著涼。"
王惜奴羞赧一笑:"皇上說的是......哎呀。"
她輕輕叫了一聲,扶著肚子看向殷稷,滿臉都是驚喜:"皇上,方才里頭似乎動了一下,您快摸一摸。"
殷稷隱在袖中的手咔吧作響,這又不是他的孩子,動不動的有什么關系
但他仍舊伸出手隔著棉衣摸了上去,只是借著姿勢的遮掩,他看向王惜奴的目光里帶了不加掩飾的冷意。
你演夠了沒有別太過分。
王惜奴看懂了,心虛地低下了頭,她的確有演戲的成分在,可也是真的存了幾分心思,想讓殷稷喜歡這個孩子。
"臣妾......"
殷稷沒給她說話的機會,自顧自站了起來:"太醫(yī)好生照看,若是皇嗣出事,朕拿你們是問!"
太醫(yī)們紛紛應聲,他卻懶得理會,摔袖就走,卻是一抬眼就瞧見謝蘊站在門口,他腳步猛地頓住,謝蘊為什么會在這里
那他剛才摸王惜奴的肚子,她都看見了
不是,他不是自己想摸的。
他下意識想解釋,卻見謝蘊跟在太后身邊走了,他腳步不由頓住,其實他心里清楚,兩人如今的關系,解釋既無必要也無意義,可掙扎許久他還是控制不住本能抬腳追了上去。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