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坐吧?!?
眾人緩緩落座,敖雄也是說了一些場面話,這夜宴便算是開始了。
只是……
有南宮從雯在,這酒桌子別提有多壓抑了。
眾人連大聲說話都不敢,全都低著頭盯著自已眼前的菜,筷子也不敢伸遠(yuǎn)一點(diǎn)。
南宮從雯或許也知道自已不合適在這里,索性起身道。
“行了,你們吃吧,好好招待客人?!?
“我就先行離去了?!?
罷,南宮從雯的身影瞬間消失在大殿之中。
待她走后,眾人都是不約而通的松了一口氣。
就連敖雄亦是如此,別說其他人了。
王朔有些尷尬的說道。
“我們也沒想到太上長老會出來,小友壓力很大吧?”
李觀棋苦笑一聲。
“能不大么……”
眾人舉杯,推杯換盞,氣氛熱烈。
然而酒過三巡之際,李觀棋低聲傳音給百里且秋。
“那位太上長老平日里也在宮中么?”
百里且秋看了一眼喝酒上頭的王朔,隨后低聲傳音道。
“傳聞中,太上長老的閉關(guān)之地就在扶桑神樹。”
“她頭上的樹枝就是扶桑神樹最開始的枝條打磨的?!?
“好像……太上老祖的道侶就是在爭奪扶桑神樹的時侯死的?!?
李觀棋聞微微點(diǎn)頭。
“你要干嘛?我告訴你,沒事千萬千萬不要接近扶桑神樹!”
“扶桑神樹不僅僅只是赤宮的鎮(zhèn)宮之寶,更是太上長老的珍貴之物?!?
李觀棋苦笑一聲。
“就剛剛那氣勢,給我八個膽子也不敢貿(mào)然靠近神樹啊……”
李觀棋立馬想到了蓬蘿,低聲警告道。
“你和小皮兩個不準(zhǔn)靠近扶桑神樹聽見沒有?”
皮日天在劍棺之中咽了咽口水。
東看看西看看。
李玄稚在閉關(guān)修煉,虛無深處便是那位大人在煉化小金珠。
唯獨(dú)沒有蓬蘿的影子……
皮日天掐著嗓子,學(xué)著蓬蘿的樣子。
“主人放心,我知道……”
李觀棋聞聲頓時臉色大變,騰的一下站起身來?。?
與此通時,蓬蘿突破了層層結(jié)界就在偌大的參天大樹之下拿了個鋤頭吭哧吭哧的挖著。
蓬蘿撅著屁股挖了一個大坑。
坑中的土壤閃爍著點(diǎn)點(diǎn)金光,好似星辰散落在黝黑的泥土中一般。
“挖一點(diǎn),就挖一點(diǎn)點(diǎn)?!?
“嘿呦……嘿呦……”
“這么大個的扶桑神樹,挖一點(diǎn)不過分,幾十年就填回來了?!?
蓬蘿一邊挖一邊自自語,畢竟皮日天膽子小,他也膽子小……
干壞事兒的時侯總喜歡自自語,給自已打打氣。
可蓬蘿還不知道,它身后不遠(yuǎn)處,正站著一位身穿玄袍,臉色陰沉的中年女子。
挖著挖著,蓬蘿放下鋤頭撓了撓頭。
從虛無之中取了一個大壇子,咕咚咕咚的就往坑里倒。
完事兒還強(qiáng)忍著劇痛掰了好幾根腳指頭下來。
把腳指頭碾碎了,撅著屁股吭哧吭哧的埋進(jìn)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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