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shí),臥龍山。
山上的別墅之中,秦千鈞穿著一聲太極白色練功服,練功服有一排紐扣,兩只馬蹄袖格外寬松。
他臉色平淡,滿頭銀發(fā),相貌威嚴(yán),一舉一動(dòng),都散發(fā)著上位者的氣息。
而坐在他對(duì)面的人,也是一個(gè)老者,如果林策在的話,一定會(huì)認(rèn)出他來。
這個(gè)老者就是之前給林策算過命,說林策有真龍命格的那個(gè)算命先生,姬老。
秦千鈞帶著白玉扳指輕輕的扣著桌面,說道:
"姬老,你給我算過,我命宮晦暗無光,熬不過今年了,我只想問問你,那個(gè)真龍命格之人,真的能救我嗎"
姬老沉吟了一下,說道:
"秦老,我只不過是按照命相書中說的,幾分真,幾分假,你自己琢磨就好。"
秦老呵呵一笑,端起茶杯啜飲了一口茶水,舌抵上腭,茶湯在口腔中發(fā)出震天價(jià)響,說道:
"閩南布衣的話,如果我再不相信,那我就真沒人可以相信了。"
姬老也是沉聲說道:
"我也是看在十幾年前,我欠你一個(gè)人情的份上,才告訴你的,但是……"
"但是什么"
秦千鈞微微蹙眉問道;
"但是真龍命格的眼中可揉不得沙子,你還是好自為之吧。"
姬老似乎看穿了一切似的,說了一句,然后站了起來。
"秦老,我就先走了,這也是我最后一次上這臥龍山。"
說罷,就朝著秦老拱拱手離開了。
"來人,送客人下山。"
秦千鈞看著姬老離開的背影,淡淡的說道:"這些風(fēng)水相術(shù)的人,說話都是這樣,話不說破,非要猜來猜去,也是麻煩。"
隨后,就不再理會(huì),站了起來,離開了大廳。
突然胸口一疼,連聲咳嗽了起來,將手帕拿下來時(shí),竟然是吐出了一小口漆黑的鮮血來。
姬老臨上車前,又看了一眼這臥龍山,搖頭晃腦的說道:
"臥龍山上請(qǐng)真龍,呵,你真能鎮(zhèn)得住嗎,秦老鬼,你可要好自為之嘍。"
……
盤山車道上。
前面開著秦墨藍(lán)的寶馬,后面跟著霸虎開的吉普。
林策坐在車后座上,心靜如水,別人或許會(huì)因?yàn)橐娗厍рx這種大人物,而無比激動(dòng)。
可是林策卻是不然,別說是秦千鈞了,即便是各國首腦,林策見了,也無需假以辭色。
"尊上,這臥龍山倒是個(gè)好去處啊,很清凈。"
見有些悶,霸虎主動(dòng)挑起了話題。
"呵呵,臥龍山雖好,比乾隆灣又怎么樣"林策淡淡的笑道。
霸虎憨厚一笑,說道:"那肯定沒辦法比啊。"
"如果山上再有個(gè)如玉的美人,那就另當(dāng)別論了吧。"林策別有意味的一笑。
霸虎一下子有幾分不知所措了起來。
"尊上,您這話是什么意思,我可不懂。"
"還不懂從在黃家開始,你的眼睛就沒離開過秦墨藍(lán),怎么,看上人家女孩子了"
霸虎撓了撓腦袋說道:"尊上,你不要取笑我,我喜歡的可是七里。"
"行了吧,你就不要嘴硬了,七里可不是你的菜,喜歡別的女孩子不丟人,明知得不到還要勉強(qiáng),豈不是悲哀。"林策說道。
"尊上,我真的那么明顯嗎"
林策十分認(rèn)真的點(diǎn)頭,"明顯的不能再明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