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邊,文修儒一個人忙活的不亦樂乎,大佬們不愛干的活,自己一肩挑。
早飯很簡單,就只是一點米粥,配上一點咸菜,傳承幾千年的早飯,或許沒有所謂的豐富營養(yǎng),但是,一代代人都是這么過來的,也沒見哪個人因為早飯不喝牛奶就營養(yǎng)不良。
用李子夜的話說,我喝我的粥,你喝你的牛奶,哪來的狗屁優(yōu)越感。
若是有條件,誰不想頓頓龍蝦鮑魚,吃一半,喂狗一半,還不浪費糧食。
"還珠姑娘,給,小心燙。"
粥熬好后,文修儒小心盛了三碗,一人分了一碗。
"多謝。"
還珠接過了自己的米粥,看著里面并不算太多的白米,小心地喝了一小口。
"還珠丫頭,你的記憶,還是一點都沒有恢復(fù)嗎?"法儒看著眼前的李家四姑娘,好奇地問道。
"沒有。"
還珠輕輕搖了搖頭,應(yīng)道。
"還有一個可能。"
一旁,孔丘神色平靜地說道,"或許,還珠根本就沒有什么記憶,恢復(fù)兩個字,也就無從談起。"
"這怎么可能?"
法儒詫異地問道,"一個人,怎么可能會沒有記憶。"
"世間之大,無奇不有,很多事情,老朽也不知道,所以,活著才會有趣。"
孔丘輕聲道,"若是生來什么都知道,這樣的一生,豈不是毫無樂趣,還珠的情況,在我們的認(rèn)知中或許不可能,但是,并不代表不存在。"
"也對。"
法儒點了點頭,應(yīng)道,"還珠丫頭本身就是一個奇跡,她身上再發(fā)生任何事,似乎都已不奇怪。"
旁邊,還珠默默地喝著粥,沒有問她的時候,也不說話。
至于文修儒,更是完全不插嘴,當(dāng)一個透明人,儒門最無欲無求的弟子,又豈是浪得虛名。
"還珠,你兄長的情況,你也知道了,你可有辦法救他?"
孔丘拿過一旁的新木筷夾了一塊咸菜放入眼前丫頭的碗中,詢問道。
"沒有。"
還珠神色黯然地?fù)u了搖頭,應(yīng)道,"人的衰老,是不可逆轉(zhuǎn)的。"
"沒事,吃飯吧。"
孔丘說了一句,沒再多,安靜地吃飯。
東邊,朝陽東升,晨曦灑落大地,漸漸驅(qū)散了黑夜的涼意。
一頓早飯,簡單而又平靜,一碗清粥吃完,還珠、文修儒兩個人開始刷碗、收拾。
至于兩位大佬,是絕對不可能動手的。
"這孩子,應(yīng)該是沒有問題的。"法儒看著河邊的還珠,開口說道。
"那小家伙活著,她肯定不會有問題。"孔丘話中有話地應(yīng)道。
法儒聽出儒首話中之意,心神一驚,問道,"儒首的意思是,李家小子若是出事,還珠有可能會失控?"
"不無這個可能。"
孔丘頷首應(yīng)道,"他們兩個,心脈相連,李家小子的一舉一動都會對還珠有所影響,但是,一旦這份羈絆不再,后果,無人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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