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老大,我想現(xiàn)在匯報點事,方便嗎這家伙忍著腳踝碎裂的疼痛,有氣無力的問道。
什么事,有事就說,有屁快放。汪曉龍的聲音丁長生還是記得的,所以此時這個家伙給汪曉龍通話,一旁的丁長生覺得這家伙沒撒謊。
老大,我們在這里跟蹤丁長生的事,好像是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辦
什么叫被發(fā)現(xiàn)了,怎么會被發(fā)現(xiàn)的,你號稱是跟蹤專家,你怎么做事的汪曉龍的火氣一下子就上來了,喝道。
不是,老大,這事也是湊巧了,要不把這事跟甄助理說一聲,還是暫緩一下吧
不行,換幾個人,你在后面指導(dǎo)一下,我們好不容易攀上這棵大樹,要是我們抱住了這個大腿,我們在北原以后的事就好辦了,比周一兵那個混蛋強多了,我們好不容易攀上這個高枝,你小子要是給我把事辦砸了,老子砸斷你的腿。汪曉龍狠辣的說道。
老大,不是我們不想替這個老板做事,實在是太危險了,要是事有不巧,我們吃不了兜著走……
你放屁,你只管跟著姓丁的,這邊出了事我?guī)湍銚?再說了,人家一個省公司董事會主席的助理還能騙我們不成,再說了,這個甄助理只是要讓我們辦這點事,比周一兵那個混蛋扒我們的皮強多了,你少給我啰嗦,把人給我盯緊了,每天都要匯報情況,否則,你小子就不要回來了。汪曉龍說完,不聽這家伙的解釋就掛了電話。
丁長生聽完,站了起來,對陳六說道:按照剛剛答應(yīng)他們的去做,我們說話要算話,不過,有句話說在前頭,你們最好是無聲無息的消失,否則,一旦汪曉龍知道你們干什么了,我可救不了你們,這里面的事不是你們能玩的,滾。
丁長生抽了支煙,脊背上的冷汗開始積聚,慢慢的順著脊柱的溝流到了褲子里,然后被褲子吸收了。
很明顯,這個甄助理就是何家勝的助理甄存劍,可是自己和甄存劍并無牽扯,他買通了汪曉龍的手下跟蹤自己,這到底是為什么,很明顯的一點是甄存劍自己是沒這個膽子的,也就是說,甄存劍肯定是受了何家勝的指使,這說明何家勝也注意到自己了,這個老狐貍注意到自己可不是好事,所以,丁長生感覺到這事真是棘手。
丁先生,下一步怎么辦陳六問道。
你先去忙你的吧,這兩個人,派幾個人把他們送到南方去,一定要告誡他們,回北原是死路一條,我不想在北原看見他們。丁長生說道。
是,那我去處理了。陳六說完就走了。
仲楓陽的遺體在八寶山火化了之后就只剩下了一個骨灰盒了,丁長生跟著仲華一起把骨灰領(lǐng)回了家里,根據(jù)仲楓陽生前的遺囑,仲華謝絕了工委會將骨灰安放在八寶山的好意,要將骨灰?guī)Щ刂心习苍帷?
骨灰盒放在堂屋的桌子上,丁長生站在一旁,仲華放好了骨灰后站在桌子前,看著桌子上的骨灰盒,沉默不語,
不語,不知道在想什么,丁長生看著他,覺得他的精神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