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冉,我發(fā)誓,我會保護(hù)你的,絕對不會讓那些男的侵犯你?!标惙街廾佳凵钌睿壑新冻鲆唤z銳利。
他的表情很嚴(yán)肅,是江冉從未見過的嚴(yán)肅。
江冉低著頭,神情有些慌亂,“老板,對不起,我不能一直在這里上班?!?
如果江冉跟商宴毫無關(guān)系,那他一定不會放江冉離開的。
但關(guān)鍵是她是商宴罩著的女人,他誰都可以不放在眼里,唯獨商宴不行!
商宴這個人,他是不能得罪的。
陳方洲呼出一口濁氣,從江冉身上跳開視線,盯著包房的大門,沉默的抽了五口煙,目光才挪去江冉身上。
“行吧,江冉,我不強迫你,你要是想走,那就走吧?!?
江冉站起身,深深地朝陳方洲鞠躬,“老板,謝謝你這段時間對我的照顧。”
陳方洲凝望著她,淡然一笑,“以后你家的那果園要是經(jīng)營不下去了,可以隨時來我這里,我這里永遠(yuǎn)都?xì)g迎你?!?
江冉含笑道:“好的,老板,那我先去忙了?!?
“嗯?!?
陳方洲沒看她,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后,掏出手機,給顧序打電話。
這個時候,江冉已經(jīng)出去,并且把門給關(guān)上了。
電話通了后,陳方洲道:“顧少,你知道江冉要從我這里辭職了嗎?”
顧序昨晚上熬了一宿,現(xiàn)在剛醒來,當(dāng)他聽見陳方洲的話后,很是驚訝。
“辭職?她在你那里不是干的好好的嗎?怎么會辭職?”
“說是紅十字會捐了一百萬給她弟弟做手術(shù),現(xiàn)在她不需要在我這里賺錢了,就打算辭職,然后又要打官司,把她爸媽留下來的果園搶回來,以后就經(jīng)營她家的果園?!?
聽到陳方洲的話,顧序下床,倒了杯水來喝,“這不是好事嗎?女孩子家家的,在你那個地方上班確實是讓人容易多想?!?
“……她可是我的搖錢樹,我肯定不想讓她辭職啊?!?
顧序走到床邊坐下,拿過床頭柜上的煙,抽出一支點燃,“那你給我打電話是幾個意思?”
“想讓你勸勸她。”
顧序哭笑不得,“你都不好使,我能好使???她不過就是口才好了點,人長漂亮了點,你努努力,以后會再招到她那樣的人才?!?
“算了,掛了。”
不等顧序說話,陳方洲那邊就果斷掛了電話。
顧序搖頭笑了笑,調(diào)出商宴號碼撥過去。
“喂,商宴,剛剛陳方洲給我打電話,他說江冉要辭職了,這件事你知道嗎?”
“不知?!笔謾C那頭,傳來商宴冷漠的聲音。
“好吧?!?
江冉都要辭職了,他覺得,應(yīng)該不用去會所保護(hù)江冉了吧?
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問一下吧。
顧序抓了抓一頭的短發(fā),問道:“那我還去會所嗎?”
商宴的語氣,帶著一絲不悅,“她不是還沒辭職嗎?去。”
“哦,好吧?!鳖櫺虮饬吮庾欤樕蠈憹M了無奈。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