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長嘆一聲,莊峰就一屁股坐在了沙發(fā)上,一個人想象起明記者那曼妙的身材和水靈靈的臉龐了,別說,有時候啊,越是得不到的,這心里就越是癢癢的。
莊峰正在煩惱中,就見秘書敲門進來,說:市長,刑偵對陳隊長想見見你。
嗯,讓他進來。
很快陳雙龍就走了進來,莊峰也只好收起了心中那一片亂糟糟的想法,抬頭看了看陳隊長,但一看之下,莊峰有點驚訝,陳隊長的臉色很是憔悴,就像是突然之間生了一場重病一樣,自己也不過一兩周沒見他,怎么會如此
莊峰一下坐直了身體:你怎么了,臉色怎么難看啊,坐坐。
陳雙龍坐了下來,一句話不說,但莊峰還是發(fā)覺了一個問題,就是陳雙龍在接秘書遞過來的水的時候,手臂微微有點發(fā)抖,這太反常了
陳雙龍什么人,他從來都不知道害怕的,那次小芬出事的晚上,自己找他幫著處理尸體,自己都嚇得不敢看小芬那滲白的死臉,這貨當時一點都不怕,好像自己還看到他有意無意的摸了一下小芬那冰冷的瞇咪,今天這是怎么了
他們兩人都沒有說話,等秘書關上門,離開之后,莊峰才問陳雙龍:你咋的了這個樣子
陳雙龍用有點顫抖的嗓音說: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剛問到這里,莊峰也是心中一驚,不好,莫非小芬的事情敗露了
陳雙龍就斷斷續(xù)續(xù)的說了起來,他越說,莊峰臉上的表情就愈加的緊張,他整個臉也開始發(fā)青,等陳雙龍說到最后,莊峰一下萎靡在了沙發(fā)上,半天不說話了。
他感到麻煩來了,因為陳雙龍說,前些天他發(fā)現了治安大隊的武平在跟蹤他,他很奇怪,所以就安排刑偵隊的人給武隊長來了一個反跟蹤,反調查,這一調查,才發(fā)現問題越來越大,從各種跡象表明,武隊長已經對小芬的事情有了懷疑。
在后來陳雙龍更深入了調查了一下,原來武隊長不僅到過小芬的家里理解情況,還對小芬的銀行賬戶,手機話單等等都做了調查,這太恐怖了。
更恐怖的是,這個武隊長好像是受季子強的指示在調查的,季子強是什么人陳雙龍很清楚不過。
莊峰用了十多分鐘才緩了過來,他看著陳雙龍,有點結巴的說:這。。。這事情。。。。你看他掌握了多少。
陳雙龍沮喪的說:目前看他到沒有掌握太多,但有幾條線索卻很麻煩。
那幾條莊峰忙問,因為剛才一個是心慌,一個是陳雙龍說的那些很專業(yè),莊峰對刑偵這一塊也不是很懂,所以他現在根本分不起狀況到底是個什么樣子。
陳雙龍就老老實實的說:第一,也是最關鍵的一點,武隊長找到了小芬的那個手機,也找到了當時從我車上偷手機的那個人。
莊峰一下用手把臉捂住了,這個事情是怪他,本來陳雙龍當時建議把手機銷毀了,莊峰擔心醫(yī)院的人沒見小芬上班,會到處打聽,最后惹出麻煩,所以決定讓陳雙龍在初八的時候給醫(yī)院人事科發(fā)個辭職短信。
陳雙龍最后也沒反對,因為感覺這樣可以混淆視聽,對反偵察有利,但問題是初八發(fā)完了短信,還沒銷毀手機,就讓人家把車窗砸了,錢丟了兩千多還是小事,問題是小偷連手機一起偷了。
更惱火的是這個小偷也是慣偷,知道手機都有定位功能,所以就拿回家扔在抽屜里,一直過了幾個月才拿出去賣錢。
這就讓當時陳雙龍使用了各種方法,包括天天派人到移動機房等著查這個手機信號的行動宣告失敗了。
現在沒想到出了這么大的一個麻煩,莊峰說:小偷能知道是你的車
陳雙龍白了一眼莊峰,真是傻子,他說:要是小偷不交代,武隊長怎么可能每天監(jiān)視和調查我。
莊峰想想也是,肯定季子強和武隊長就是從這件事情上發(fā)現問題的,他說:那現在怎么辦要不你咬死就說那個手機你也是撿的,反正你和小芬也沒有過聯系,這事情你頂住就不怕,還有啊,他們找不到小芬的尸體,他們也是沒有辦法的。
陳隊長很無奈的搖搖頭說:行不通的,現在麻煩已經很大了,就算我咬死不承認,但最后還是沒用。
為什么啊我就聽不明白了莊峰搖著頭說。
現在雖然他們沒有太多的證據,這是因為我還在刑警隊,所以季子強沒有報案,但有一天我調離了刑警隊,或者最后他們急了,直接報案了,很多事情就會出現漏洞。
莊峰還是有些不明白的,當然這不怪他,因為他從來沒有接觸過刑偵,對案件也毫無了解。
武隊長本來想給莊峰說清楚一點,但想了想,給他說那么清楚也是沒用,就直接說:現在只有讓他們停止追查才能保住這個秘密了。
停止莊峰靠在沙發(fā)上就想了好一會,但怎么讓季子強停止,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