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昌帝怒道:"云少淵早有策劃,而你卻后知后覺,實在太讓朕失望了。"
"臣有罪!"蘭寧侯伏地,惶恐地道:"臣領罰,請陛下降罪。"
"朕要解決的辦法。"景昌帝拍著御案,"降罪于你,能解決事情嗎自衛(wèi)隊在你青州衛(wèi)營左右,遲早被云少淵蠶食,我大燕兵權便盡數(shù)落在他的手中。"
蘭寧侯抬頭,拭去冷汗,卻不得不說了一句實話,"陛下,便自衛(wèi)隊沒有歸降,兵權也盡在蕭王的手中了。"
青州衛(wèi)營并沒有獨立出來的,只不過他與蕭王不同心罷了。
景昌帝鐵青著臉,他如何不知眼下云少淵不反猶可,一反,勝算極高。
這威脅讓他寢食難安。
登基這么多年,朝中之權看似是攬過來了,但命脈始終掌握在太上皇和云少淵的手中。
而最重要的是他與桑人之前的來往,也有可能被云少淵知悉,桑人如今越發(fā)囂張跋扈,打不得,又忍不下。
他斟酌一番,下令道:"你立刻奔赴青州,帶著郎卿家前往與桑人會談,云少淵只怕會命自衛(wèi)隊打擊桑人,叫他們暫避風頭。"
蘭寧侯猶豫了一下,但最終也什么都沒說,領命告退而出。
他心情低落到了極點,那不是桑人,那是?????苓@些年在青州沿海一帶,殺了不少百姓,掠奪了不少的財物,天怒人怨。
蕭王抗擊??苣且淮?簡直大快人心。
可惜,??軟]多久又卷土重來,但之后朝廷再無旨意出兵。
現(xiàn)在抗寇自衛(wèi)隊被收編,可以大展拳腳的時候,陛下卻讓郎大人知會桑寇暫時躲避鋒芒。
這里頭有什么內情,他大概也能猜到,但這不是他從軍的初衷。
可他也沒有別的選擇,只能遵旨而行。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