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桁彎了彎唇,欣賞著蔣字彥神情的變化,看到他那又害怕又生氣的模樣,覺得真痛快。
在蔣字彥一顆心快提到嗓子眼的時候,蔣桁終于開口說道:“你明明已經(jīng)有了自己的孩子,也有了自己的女人,卻還想要強(qiáng)娶人家世家的千金,你要臉不要臉?”
聽到蔣桁這話,蔣字彥不由一愣。
“你說什么?”
什么孩子?
他什么時候有的孩子?
以前他從來不在乎孩子,覺得孩子就是沒用的東西,后面好不容易改變了這個想法,可結(jié)果沒過多久,就被醫(yī)生告訴他,他那玩意兒已經(jīng)用不了,也就意味著他以后再不會有孩子。
突然,蔣字彥的腦子里劃過一道靈光。
孩子!
鞏曼孜的孩子?。?
當(dāng)時她懷孕了,他特意讓人將她看守了起來,結(jié)果卻被蔣桁帶走了,那個時候他以為蔣桁想要試圖用他的孩子來威脅他,所以也表現(xiàn)得絲毫不在意這個孩子。
最重要的是,那個時候的他,在床上的精力還非常旺盛,根本不擔(dān)心自己以后還有沒有孩子。
又或者,在他的潛意識里,他覺得,以他的身份地位,只要他想要孩子,想要多少個都可以,然后到時候他就可以像老頭子一樣,對著這些孩子挑三揀四,將當(dāng)初他受到的苦,也得讓孩子們都好好嘗一嘗!
可萬萬沒想到,還沒等他造出新的孩子,他就徹底不行了,不管看了多少醫(yī)生都沒用。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