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嬸兒,你怎么能隨便把臟水往別人身上潑呢?我再怎么和他們有矛盾,也不可能做出這么損害別人名譽(yù)的事兒啊。
都是醫(yī)者,都有仁愛心,你可不能這么冤枉我啊?!?
“誰冤枉你了?我所說的句句屬實,你們?nèi)粝肭髠€真相,大可以現(xiàn)在就去我家查,我那兒還有他給的銀錢呢?”
“誰知道你這錢是哪兒來的?說不定是從我那兒偷的呢,我就說最近怎么缺銀兩,搞了半天是有人偷偷對我下手啊。
老實交代,你偷了多少,你若不如實匯報,別怪我把事情捅到官府!”
王老頭出了名的腦袋靈光。
這不三兩句話的功夫,就將對方說的啞口無。
“看來,這會兒想治王老頭的罪可是有些困難了,秋清染你怎么想?難道又要放過它?”
之前次次放過,都是看在阿青的面上,如今他們恩怨已了,再放過,那就是給自己留不痛快了。
秋清染垂下眼眸,陣陣寒意撲面而來,“王老頭說的對,空口白話并不能治人罪,反而還會誣陷好人。如此,我們便仔細(xì)查查今日之事吧。
花嬸,是吧?正如黑醫(yī)仙所說,你的孩子已經(jīng)離去了,看樣子不是治療不當(dāng),就是服用效果不好的藥導(dǎo)致。
你這藥并不是從我們這兒出來的,這便表示兇手應(yīng)該就是出售這藥之人,我馬上報官徹查,相信沒一會兒真相就會大白。
就不知,你可否愿意?”
花嬸愣住了,可轉(zhuǎn)眼她便反應(yīng)了過來。
眾人都知道孩子是病死的,秋清染特意說孩子是被人害死的,是準(zhǔn)備將臟水潑在王老頭身上。
畢竟這藥是王老頭給她的,要是上面真查出個好歹,定是那王老頭背鍋。
一想到那老頭剛剛的丑惡嘴臉,女人腦袋當(dāng)即點頭如搗蒜,“我愿意,我自然愿意。”
這下王老頭急了,“這好端端的怎么突然就報官了,不是說好是一場烏龍嗎,你們這有必要嗎?”
“孩子無辜慘死,做母親的為其查明真相,怎么沒有必要?倒是王老頭,你這么心虛干什么?難道這事兒真的跟你有關(guān)系?”
秋清染的眼神透露著寒氣,看的王老頭一陣心虛。
根本不敢對視,他只能撇過頭,“沒有,沒有,這哪能啊,這絕對跟我沒關(guān)系。
不過,事情鬧大了總歸不好。橫豎今日之事也把老夫扯進(jìn)來了,看在花嬸這么可憐的份上,要不這事兒就讓我包攬了?
放心,我會好好的安葬孩子,處理好后續(xù)事情,絕對不委屈他們?!?
“嗯,說的好!不過,這花嬸的事解決了,我們的事情呢?別忘了,今日我們的名譽(yù)都被你們搞臭了,你們一句包攬,就能不負(fù)責(zé)了?
我告訴你,那不能夠!”
“那你想怎么辦?”
話說到這一步,眾人都明白這是想要私了。
霄落和秋清染對視一眼,這才悠悠說出一句,“這樣吧,給我補(bǔ)償個藥費即可。”
“藥費?你要多少?”
“不多,三萬兩!”
王老頭愛財,就讓他破財破個爽快。
“三萬兩?。?!你怎么不去搶錢?”果不其然,此話一出,王老頭整個人都跳起來。
他給花嬸的費用都才十兩,要他三萬,豈不是要他的命?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