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文君好像也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因為陳勃身體的余溫還在,她有些不好意思的欠了欠身,想要挪開,但是強烈的自尊讓她繼續(xù)坐了下去。
祖文君坐的是沙發(fā)是三人座的一端,而挨著這一端的還有一個單人座,于是陳勃就坐到了單人座上,這樣離的不遠,談話方便,省的離太遠顯得生分。
事實證明,有些關系,還是生分些好。
祖文君看了陳勃一眼,悠悠的說道:“關初夏和我說了你們在省城的事情,她媽媽還懷疑你們住到一起了?”
陳勃笑笑,沒有解釋。
祖文君接著說道:“你和陸晗煙的事,我可沒告訴她,我至始至終都說的是,你們只是一個形式,沒有實質性的內(nèi)容,咱們先對好,你別到時候傻啦吧唧的承認和陸晗煙有那層關系,不過,睡了就睡了,也沒啥大不了的,但是咱們的口徑要一直,否則,到時候我里外不是人”。
臥槽,完犢子了,自己什么時候睡陸晗煙了?
陳勃那個后悔啊,自己當時是沒有否認,以至于到現(xiàn)在祖文君都認為自己確實是在新婚之夜把陸晗煙睡了。
這下算是跳進黃河洗不清了。
而且陳勃敢肯定,不管是關初夏還是祖文君去找陸晗煙對質,陸晗煙那個女人,一定會欲蓋彌彰,把這事坐實了,所以,這事不提也罷。
陳勃尷尬的笑笑,依舊是沒說話。
可是八卦是女人的天性,據(jù)說語的誕生也是從八卦開始的,所以這是刻在基因里的,無法改變?nèi)祟惖暮闷嫘暮桶素孕膽B(tài)。
祖文君的身體向陳勃這邊歪了歪,壓低了聲音問道:“你和我說,你和關醫(yī)生,到底有沒有那個?”
陳勃那個尷尬,但是他是那種輕易被人拿捏的人嗎,當然不是,別說是面對祖文君了,就是換個其他女人,他一樣能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對方的弱點,輕松拿捏。
陳勃尷尬的笑笑,然后笑容忽然消失,臉色開始有些紅暈,而且一副嚴肅認真的樣子。
在祖文君低著頭,伸著脖子等著陳勃的回復時,她都想好了,下一個問題就是問問陳勃是不是關醫(yī)生的第一個男人,看看這問題,歹毒到挑撥離間的高度了,但是陳勃沒有給她問出這個問題的機會。
陳勃尷尬了一會之后,看向祖文君,小聲問道:“嫂子,我之前和你說的那事怎么樣?你給我個機會嘛”。
“之前?什么事?”祖文君一臉的懵逼,問道。
不承認沒關系,反正這事我會再清楚的和你說一遍,這里是自己租的房子,沒有任何人,比在祖文君家里的心理壓力還小,陳勃的手在毫無征兆的前提下,居然捉住了祖文君的手。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