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退求其次,把這次殺人事件做成入室搶劫。
烈度又降了一個等級,那就是只用刀,不用槍。
在中國,槍案極其敏感,一旦發(fā)生槍案,立刻馬上就會有數(shù)不清的資源傾斜過來,到時候別說是跑了,就是待在原地隱藏起來都會變得壓抑無比。
上一次匆匆忙忙的逃離就是因?yàn)闃尠?,最后還是查到了自己身上。
雖然出國做了幾次大的手術(shù),包括植皮削骨,讓自己的臉部輪廓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如果不是如此,就現(xiàn)在街上那些天網(wǎng)攝像頭,早就把自己抓起來判了十幾次了。
所以,這幾層因素疊加起來,姜立人決定用刀。
可是他奇怪的是,這幾個房間聽下來,居然沒有打呼嚕的聲音,這棟樓太高了,戶型都一樣,他一度懷疑自己是不是進(jìn)錯樓層了?
他沒有進(jìn)錯樓層,而是這兩個二貨開始了真正的交鋒,舌鋒交錯,互不相讓。
當(dāng)姜立人在門口聚精會神傾聽房間里打呼嚕的聲音時,葉小雨正趴在陳勃身上,兩人正在忘我的舌吻呢。
按道理來說,誰在下面,誰就是閉眼的一方,可是陳勃不一樣,他在被葉小雨舌吻的同時,還要留意著門口的動靜,比如剛剛,他也覺察到了門口有人,于是他抱緊了葉小雨,用嘴堵死了她可能發(fā)出聲音的一切空洞。
姜立人轉(zhuǎn)了一圈沒聽到任何動靜,于是不得不從頭再來,而這一次不得不冒險打開每一個臥室的門,看看里面是不是有人。
葉小雨對這一切都毫無察覺,而她此時卻被陳勃撩的欲罷不能,她唯一感到不滿的是陳勃為什么不能持續(xù)性的深入下去,她總感覺自己和陳勃之間的動作都是淺嘗輒止。
她不知道的是,門外有人已經(jīng)悄悄摸了進(jìn)來。
于是,在陳勃又一次放了她鴿子之后,她再也無法容忍這種老是吊吊著的感覺了,于是,她終于掙脫了陳勃的束縛,在陳勃猝不及防下發(fā)聲了。
“你還是不是個男人,什么意思?玩我呢是吧?”葉小雨的聲音成功的吸引了姜立人的注意。
如果不是這一切都在自己的計(jì)劃中,陳勃高度懷疑她是故意給門外的人傳遞信息呢。
陳勃知道,這一次再也無法隱藏了,于是又把葉小雨壓在了床上,但是他的手摸到了枕頭下,那里有一把他經(jīng)過廚房時順手拿過來的水果刀。
在葉小雨來之前他就考察過這個家里可以用的東西了,查來查去,也就廚房里這套價值不菲的大馬士革刀了,這種刀的一個顯著的特點(diǎn)是刀刃不是平滑的,湊近了看就可以發(fā)現(xiàn),刀刃是由無數(shù)的細(xì)小齒牙組成的,也就是說,這種刀之所以鋒利,是因?yàn)榈侗旧砭褪且话唁h利的鋸子,在切東西的時候就比那種單獨(dú)的平滑刀刃要省力和鋒利的多。gonЪo(jì)Γg
門漸漸打開了,但是屋里的聲音好像沒有停,進(jìn)來這么長時間,姜立人也適應(yīng)了這個房間里的黑暗,于是,他看到了一個人騎在另外一個人身上,他伸手摸到了門口的開關(guān),打開了燈,他要確認(rèn)自己殺的男人是不是陳勃。
咔嚓一聲,燈被打開了,葉小雨和陳勃齊刷刷看向了門口。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