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吧,我給你念一下關(guān)初夏今天都干了什么,這個賤人,現(xiàn)在是愈發(fā)愿意分享自己的生活了,他們今天吃了西瓜和其他的水果,唉,這得花多少錢啊,這些錢本來是有我的一半的,關(guān)嘉樹沒有留給我,他也確實該死,只是死的太突然了,我的命還是苦啊?!?
沒錯,這個一副日本女人模樣的女人,就是失蹤已久的宇文藍。
森林鹿聽著她念一種風靡國內(nèi)小資女人中間的a的信息,沒有任何表情。
她每天都會念,這也是她的樂趣,一種支撐著她活下去的樂趣。
在挨了無數(shù)次打之后,森林鹿學(xué)乖了,他不再和宇文藍爭執(zhí),因為自己實在是沒有力氣和她爭執(zhí),為了報復(fù)自己,她趁著自己睡覺打斷了自己的腰椎,讓自己不得不癱在床上,而他一直無法站立,而在被打斷了腰椎之后,他以為自己要死了。
宇文藍也以為他會死,所以在看著他一天天好起來后,居然沒有走,因為她覺得自己現(xiàn)在基本上沒有能力復(fù)仇,甚至自己都不能合法的離開日本,于是,她繼續(xù)自己的工作。
雖然老板依然是這個癱瘓了的男人,可是自己可以操辦一切了。
她要先獲得一個合法的身份,這需要很多錢,他們現(xiàn)在的錢遠遠不夠,在見了一次靳曲之后,她有了更大的計劃,只是森林鹿必須要活著,還得是在自己的掌控下活著。
于是,在做了充分的準備后,她熏瞎了森林鹿的眼睛。
森林鹿每天都在后悔,后悔沒有聽靳曲的話,如果在那個島上把宇文藍除掉,就沒有現(xiàn)在這些事了,而自己這輩子也注定毀在了宇文藍的手里。
他是個有心理暗疾的人,尤其是從宇文藍這里知道了她是如何引誘自己的妻子上了關(guān)嘉樹的床之后,他對宇文藍的折磨就變本加厲,而這個時候的宇文藍為了獲得自由,百般懺悔,百般哀求,以至于后來森林鹿開始讓她出道拍攝那些小電影的時候,她也沒有拒絕。
于是,森林鹿以為這個女人已經(jīng)徹底被自己征服了。
男人一般來說都是比女人要自信的,而單身的男人比女人更加的自信,這就導(dǎo)致了森林鹿?jié)u漸喪失了警惕,直到讓宇文藍摸到了那把錘子。
本來,宇文藍是想殺了他的,但是在錘子落下的那一刻,森林鹿醒了,他的肩膀被宇文藍砸了一下,忍痛翻了個身,向外爬的時候,宇文藍的下一錘子落到了他的腰椎上,一錘子下去,他就不動了。
一開始宇文藍以為他死了,可是他的呼吸還在,宇文藍把他捆了起來,可是后來發(fā)現(xiàn),不用捆也可以,因為他腰椎之下都沒了知覺,大小便失禁,宇文藍這才相信,他真的癱了。
宇文藍和他說話,森林鹿沒有回應(yīng)。
宇文藍站起來,朝著森林鹿的臉上狠狠的扇了兩巴掌,覺得手疼,于是放棄了繼續(xù)打他,這是每天的日常,而到了晚上,宇文藍還要坐車去市區(qū)的拍攝基地繼續(xù)她的女優(yōu)生涯,沒辦法,要想賺夠足夠多的錢,只能這樣。
她雖然遠在海外,但是國內(nèi)的消息她是知道的,尤其是自己的姨媽去濟川省上訪的消息,以及陳勃被那些緋聞纏身的事情,她都知道。
今晚的拍攝很順利,因為想到了陳勃,想到了他那一雙似乎無所不能的手,她今晚和那個男演員的配合很到位,因為她把那個男人想成了陳勃。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