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24章陸憐南也微笑著,一邊說一邊向陳勃伸出了手:“那就再正式的認識一下,我在北原理工大學(xué)工作,現(xiàn)在不當(dāng)老師了,改做行政了。”陳勃也伸手過去,和陸憐南淺淺的握了一下手,說道:“哦,那挺好的,陸老師的適應(yīng)能力很快,記得上次你都不怎么說話,不過你跳的那個舞蹈,我印象很深,沒有十幾年的功力可跳不了……”田笑白在一旁看著兩人這一來一往的交談,自己在一旁像是空氣一樣被忽略,但是她沒有惱火,反而是從陳勃的談舉止里看到了狡黠的味道。陳勃從來不主動撩扯女人,這個她是知道的,陸晗煙也是證實了的,可是今天卻對阮文濤帶來的女人這么感興趣,這就有點意思了。所以,她非但不惱火,還在一旁幫著陳勃打助攻,直待會一定要欣賞一下陸老師的舞蹈魅力??墒顷懤蠋煵⒉桓吲d,因為她覺得自己不應(yīng)該還是被定義為一個舞姬,她現(xiàn)在是北原理工大學(xué)的校團委書記,不是來給你們跳舞的,她自己在給自己拔高身份,這是一種權(quán)力后遺癥,這只是開始而已。田笑白看的出來,這兩人還是蠻對胃口的,她不知道的是,這兩人都懷著不一樣的心思,只是他們的心思在這一刻對上了而已。陳勃想要知道她是誰,她為什么會頻繁出現(xiàn)在阮文濤的飯局上,而且見苗嘉年這么重要的事也帶著她,可見,這個女人不簡單,或者說,對于阮文濤來說不簡單。而陳勃不知道的是,陸老師是帶著任務(wù)來接近他的,雖然他很年輕,可是陸老師缺年輕的男人嗎?當(dāng)然不缺,只要她愿意,或者說輕微的表示一下,無數(shù)的男大就會蜂擁而至,大學(xué)里,陸老師永遠不缺年輕的仰慕者,只是他們在對的年紀里遇到了自己養(yǎng)不起的陸老師而已。在她到達酒店和阮文濤會見之前,她接到了校長羅景輝的信息,接連給她發(fā)了幾個小區(qū)的定位,以及幾套房子的戶型圖,當(dāng)然,最后還問了她喜不喜歡特斯拉,喜歡什么顏色的,還說這是任市長安排下來的任務(wù),讓她盡快給個回復(fù)。權(quán)力在這一刻像是發(fā)酵了很久的糧食,已經(jīng)達到了可以釀酒的程度,只要她再出點水就可以釀成她想要的生活了。果然,當(dāng)她再次和阮文濤見面的時候,她甚至覺得阮文濤年輕了很多,也帥氣了很多,對于他,從心里也沒有那么反感了,反而是極度的配合,自己練了十幾年的舞蹈技術(shù),在這一刻,成了她最有力的特長。所以,人還是要有那么一點特長的,說不定什么時候就用上了呢。………………“你這么干,大家都下不來臺,我的意思是,既然洪杉杉還相信我,你就不要再插手了,我把這些都接過來,等到洪杉杉死了,還不是你我說了算,你這個時候表示的這么強勢,我很難做。”陳勃走了之后,苗嘉年深深的嘆了口氣,說道。果然,剛剛的一切都是做給陳勃看的,陳勃看不下去的時候,他們自己都懶得演了,陳勃也不愿意做這個無聊的觀眾。人家在臺上不愿意脫,臺下喊的再大聲,那有個屁用,最好的壓力就是離開,用腳投票,他們見下面沒多少觀眾的時候,他們再脫的時候就沒有那么扭捏了。所以,陳勃走了之后,他們就開始脫的干干凈凈,坦誠相待了?!袄细?,你覺得這是我一個人的意思嗎?”阮文濤也嘆了口氣,說道。苗嘉年看了他一眼,阮文濤繼續(xù)說道:“我前幾天剛剛回北京,門檻都要被踏爛了,這個找我,那個找我,說的都是一件事,你覺得大家都是在盯著那些錢嗎?”苗嘉年還是沒吱聲?!袄细?,你比我清楚的多,這些年都是洪杉杉在搞,可是現(xiàn)在的形勢你也看出來了,越來越不好干,我們做過的那些事,都在洪杉杉那里記著呢,所謂雁過留痕,他們要的不是錢,而是過去的這些事,該做個什么樣的了結(jié),讓他們還活著的這些人放心,等他們死了,后面的人也能放心的在這里生活下去,老哥,你現(xiàn)在就這么接過來,他們怎么可能愿意把自己的小雞雞再交到你的手里攥著?這不還是一樣的嘛?”“所以呢?所以這事就沒得談了是吧?”苗嘉年皺眉問道。阮文濤笑笑,將自己眼前的杯盤碗碟都聚在了一起?!八?,既然大家都是一體的,那就一起參與進來,不要再交給任何一個單獨的家族了,我們不放心,你也不安心,何必呢,以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以為一切都可以商量,可是現(xiàn)在洪杉杉這個事,鬧大了……”苗嘉年搖搖頭,沒說話,狠狠抽了一支煙,摁死后又點上了一根,看了看門口,忽然問道:“你知道金蟾系統(tǒng)嗎?”阮文濤一愣,搖搖頭,問他什么意思。于是苗嘉年把金蟾系統(tǒng)的來由告訴了阮文濤,他也是第一次聽說這玩意,而且看苗嘉年說的這么認真,覺得他不是在忽悠自己。“文濤,這件事要是處理不好,要么是癱瘓,要么是泄露出去,我們一起完蛋,提前完蛋,這個混賬洪杉杉,害人的招數(shù)是一個接一個,我也累了,你要是真想接過去,你可以去找洪杉杉,或者是找陳勃問問,看看有沒有可能性,老弟,你把事情想簡單了……”“他的意思是,要么毀掉,要么交出去?交給誰?他沒有在乎的人了嗎?”阮文濤的眼神里充滿了殺機,幾乎是咬著牙在問苗嘉年。苗嘉年搖搖頭,問道:“咱不說洪杉杉了,我問你,如果你處在洪杉杉現(xiàn)在的位置上,咱們換位思考一下,你會怎么做?文濤,他又做了一次手術(shù),你應(yīng)該知道,久病的人會變的暴躁自私,他只會想著他的病,自私的對一切人和事變的漠不關(guān)心……”阮文濤考慮良久,幽幽的說道:“看來我們是該想想其他辦法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