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以我對她的了解,她絕非平庸之輩,三個月來都杳無音訊,定是在暗中密謀什么,興許她已經(jīng)暗中潛進了我們乾陽說不定,總之我們不要小看了她。
葉伽然嘖嘖兩聲,顯然并不相信。
葉蘭舟也懶得和他再說,起身理了理衣服,皇上有這功夫關(guān)心我,還是趕緊把十皇子和丞相嫡女祝無雙的大婚定下吧,免得夜長夢多!
說罷,他閑庭信步地離開御書房,根本沒把氣惱的葉伽然放在眼里。
蘭舟!給朕回來!朕還沒說完……
看著充耳不聞的弟弟漸行漸遠,葉伽然抱懷不悅地踢了腳桌子,嘴里不斷嘟囔,從小就伶牙俐齒,也太不給朕面子了!
等著,朕這就去再給你物色幾十個女子,全給你送去,就不信入不了你的眼!
葉蘭舟一走,曹公公立馬笑容諂媚的走上前,恭恭敬敬給葉伽然倒了杯茶,皇上,您消消氣,這安南王剛回乾陽不久,難免有很多規(guī)矩都不懂,您對他素來偏頗厚愛,可他還是這般我行我素的,著實有些過了。
不像太子殿下,雖遠在千里,卻時刻記掛著您,今日還著人送了上好的野山參和許多珍貴的補品,希望您能照顧好自己的身子,要不要奴才給您拿過來瞧瞧
葉伽然眼神微動,揣摩著他這番別有深意的話,端起茶杯看向曹公公,你跟著朕幾年了
曹公公笑得燦爛,回皇上,已有二十余年了。
二十年……
葉伽然若有所思地垂眸,而后忽然伸手,將手里的茶杯猛地砸向曹公公的腦袋,都三二十年了,你竟還不了解朕的心思!
你這張嘴生來是為太子辦事,還是為朕辦事敢說蘭舟的不好,看來朕是該聽他的,找時間殺雞儆猴了!
那杯子將曹公公砸的頭昏眼花,鮮血直流。
但他卻根本顧不上傷口,忙不迭跪伏到地上,哀嚎求饒道,皇上,皇上饒命,是奴才嘴賤,奴才該死!
葉伽然卻根本不聽,嫌惡地踹了他一腳,冷聲朝門口的侍衛(wèi)吩咐道,立刻將他拉下去,割了他的舌頭,挑了他的手筋,拖去宗人府做雜役,此生不得出宮!
往后若是讓朕聽到誰再說安南王半句不好,就跟此人一個下場。
是,皇上!
侍衛(wèi)忙不迭進來,架起幾乎快昏過去的曹公公,很快退了下去。
房間內(nèi)的其余下人更是嚇得三魂丟了七魄。
真是太可怕了。
皇上方才心情明明還很好,就因為說了安南王幾句不是,跟在皇上身邊這么多年的曹公公竟然被割了舌頭,還要淪為雜役。
皇上對他的寵愛也太盛了,簡直比幾位皇子和寵妃還要多。
看來以后他們?nèi)f萬不能惹這位王爺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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