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序看著徐昌杰他們說道:“你們知道江冉多能喝嗎?她要是留下來喝酒,只怕你們?nèi)齻€加起來都喝不過她?!?
秦暉驚訝道:“她這么厲害?”
顧序笑笑,“你們也不看看人家在什么地方上班,那能不厲害嗎?”
江冉端起酒,對秦暉道:“秦先生,這杯酒我單獨敬你。”
“哦哦,好的。”秦暉端起酒,喝了一杯。
江冉喝完,倒上酒,又敬顧序的弟弟顧銘,“顧先生,我敬你?!?
“嗯。”顧銘點點頭,端起面前的酒一飲而盡。
江冉又倒上酒,主動敬徐昌杰,“徐先生,我敬你?!?
徐昌杰掀起眼皮看她,“江小姐,我不太喜歡別人站著敬我酒,要不,你坐過來?”
在這里上了那么多天的班,江冉早就學(xué)會了察觀色。
所以,徐昌杰一進來目光就放在她身上這件事,她早就知道了。
那樣的眼神,可不單純。
現(xiàn)在聽見他的話,江冉就篤定這家伙一定會對自己動手動腳的。
徐昌杰相比顧銘跟秦暉,他真的就給人一種很不舒服的感覺,一種來自于內(nèi)心的厭惡。
江冉干的是服務(wù)行業(yè),她知道自己的本職工作是什么,為了不讓對方找麻煩,只好過去坐下。
然而,誰也沒發(fā)現(xiàn),商宴這個時候的臉色就已經(jīng)很難看了。
但他沒說話,就只是冷著一張臉,帶著肅殺之氣的坐在旁邊。
江冉端著酒杯,看著面前的徐昌杰道:“徐先生,現(xiàn)在可以給個面子了吧?”
徐昌杰笑著點點頭,這才端過酒,高高興興的跟江冉喝了一杯。
喝完酒,江冉正要起身離開,哪知道徐昌杰卻突然抓住她的手腕。
江冉看了眼他抓著自己手腕的手,眉頭擰了起來,眼中還帶著一絲不悅,“徐先生這是什么意思?”
徐昌杰笑道:“江小姐,我都沒讓你走,你怎么就要走了?你們陪酒的不都要等客人讓你們走之后,你們才能走嗎?”
坐在顧銘身邊的顧序聽見徐昌杰這話,臉沉了下來,他開口道:“你消停點,她不是陪酒的?!?
這江冉可是商宴罩著的人,他那樣說,就不怕商宴發(fā)火嗎?
膽子未免也太大了。
他小心翼翼看了商宴一眼,這才發(fā)現(xiàn)他那張臉黑沉沉的,就跟要變天似的,看得他心里咯噔了一下。
他知道,商宴生氣了。
徐昌杰冷笑,“我知道,她不就是酒水推銷員嗎?但這跟陪酒的又有什么區(qū)別?還不是一樣要陪客人喝酒。”
江冉甩開徐昌杰的手,她冰涼的話語響起,帶著極致的冰冷,“徐先生,我的工作是賣酒,這跟陪酒小姐有著本質(zhì)的區(qū)別,請你不要亂給我扣屎盆子?!?
“呵呵呵……”
徐昌杰笑出聲,只是這笑,帶著一股很明顯的挖苦,“這應(yīng)該就是大家口中所說的自視清高吧?在你眼中,你確實只是一個賣酒的?!?
“但在我們眼中,你跟那些陪酒的可沒區(qū)別。江小姐,老實說,我覺得你挺對我胃口的,開個價,晚上陪我睡一宿,怎么樣?”
江冉看了不遠處的商宴一眼。
他雖然臉色不好看,但是,當她被人騷擾的時候,他卻氣定神閑的坐在那里。
愣是沒有開口。
雖然他們倆領(lǐng)證是各取所需,但不管怎么樣,她也是他名義上的妻子,為什么他要放任別的男人這樣騷擾?hh