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昌杰站在馬路邊,拿出一支煙點(diǎn)燃,他因?yàn)榫o張萬分,又害怕得不知所措,以至于他拿煙的手都在發(fā)抖。
徐昌杰咽了咽口水,搖頭道:“我就只見過他幾次,他因?yàn)榭床黄鹞?,一個字都沒跟我說過,我怎么可能會得罪他?”
聞,秦暉眉頭擰了起來,“那他干嘛要搞你家公司?”
顧銘也說道:“對呀,他又不是神經(jīng)病,動不動就發(fā)瘋,我覺得這里面肯定有其他事?!?
秦暉看向顧銘,“能有什么事?”
秦暉仔細(xì)地想了一下他們進(jìn)包房后發(fā)生的事。
從頭到尾,商宴都沒有說話,只是一個人坐在那里喝酒。
直到徐昌杰調(diào)戲江冉,秦暉才意外發(fā)現(xiàn)商宴的臉色比之前難看了許多。
想到這里……
秦暉一臉不可置信的看著徐昌杰,“我知道了,肯定是因?yàn)槟阏{(diào)戲了那個賣酒的,然后商宴才生氣的?!?
這一說出來,顧銘跟徐昌杰全都看著他。
徐昌杰蹙緊眉頭,眉心擰出一個川字,“那個陪酒的女人跟商宴有毛關(guān)系?他干嘛要因?yàn)槲艺{(diào)戲她而生氣?”
顧銘,“對啊,她就一個陪酒的,人家商宴跟她的差別那可是幾十萬倍,他才不會因?yàn)橐粋€陪酒的跟你大動干戈?!?
秦暉抱著手,若有所思道:“但不得不說,那個姓江的確實(shí)是有幾分姿色,可能商宴玩那些千金小姐玩膩了,突然喜歡上了她這一口,所以你當(dāng)著他的面調(diào)戲他,他肯定得生氣!”
顧銘皺緊了眉頭,“既然如此,那為什么他在調(diào)戲江冉的時候,商宴一聲不吭?”
秦暉不假思索,“那還能因?yàn)槭裁矗磕强隙ㄊ乔锖笏阗~?。∩萄邕@人手段狠的很,現(xiàn)在你得罪了他,只怕你家公司真的得黃?!?
徐昌杰聽著他的話,拿煙的手不禁一抖,連他的雙手,都開始止不住的發(fā)抖。
“這下可真是完蛋了!”徐昌杰渾渾噩噩的,手里的煙什么時候掉在地上的他都不知道。
秦暉嘆氣,“你也真是,誰叫你見人家長得漂亮就調(diào)戲人家?現(xiàn)在好了吧?我告訴你,這件事肯定沒得商量,你就等著他搞垮你家的公司吧!”
顧銘不解地問道:“要是商宴看上了她,那干嘛還讓她在這里上班?直接包養(yǎng)起來不就好了?”
秦暉看了他一眼,“誰知道商宴在玩什么把戲!”
還好還好,當(dāng)時調(diào)戲江冉的是徐昌杰。
否則的話,這樣的事肯定會落到他們家的。
……
888包房,自從發(fā)生了那件事后,包房里面的氣氛就有些僵冷了。
顧序暗自嘆了口氣。
那徐昌杰也真是,調(diào)戲誰不好,非要去調(diào)戲江冉,這下可好,撞槍桿子上了吧?
商宴喝幾口酒,點(diǎn)燃一只煙,冷然的看著顧序,“以后不要讓那些不三不四的出現(xiàn)在我面前?!?
“放心,絕對不會再有下次了?!鳖櫺蝽槒牡幕氐?。
商宴抽完煙,把煙頭摁滅在煙灰缸,喝完最后一杯酒的時候,就離開了。
下樓的時候,正好遇到了江冉。
江冉先是一愣,然后讓到一邊,問道:“商先生,顧先生,你們要走了嗎?”
他們可是叫了不少酒的,這來了也沒多久,怎么突然就走了?
商宴沒說話,他眼神陰郁的看了江冉一眼,從她面前漠然離開。
顧序清了清嗓子道:“臨時有事得走了,剩下的那些酒存了吧?!?
“好的?!苯筋h首,“商先生,顧先生,那你們請慢走,歡迎下次光臨?!?
“好的?!鳖櫺驊?yīng)了一聲,就跟在商宴身后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