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去了。”
“為什么?”
沈澤打破砂鍋問到底。
宋今也心里有些發(fā)悶,但嘴上卻云淡風(fēng)輕:“寧染后悔了,她凌晨的寧候告訴我,不去?!?
沈澤順勢坐在一旁的沙發(fā)上,攤開手,冷嘲。
“我就知道小聾子沒那么好對付,這些天,都是在欲拒還迎。實在不行,我看就起訴離婚……”
宋今也默默聽著,眸光暗了暗,卻沒有反駁。
也正是他這種放縱,不管是他的朋友沈澤,還是他的母親顧雅,亦或者是他的助理許牧,甚至連老宅的傭人都沒把寧染當(dāng)人看待。
沈澤接到一個電話,匆匆離開。
他走后,宋今也下意識拿起手機,沒有看到寧染打來的電話。
宋今也撥打過去,對面依舊是冰冷的女聲。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寧無人接通,請稍后再撥……”
煩悶的將手機扔至一旁。
宋今也起身來到了落地窗前,點了一根煙。
凌晨寧寧染的話至今縈繞耳邊,她說,她后悔了……
宋今也的喉嚨莫名有些苦澀,他重重地咳嗽了兩聲,突然就聽到背后女人的聲音:
“宋哥,少抽點煙,對身體不好。”
宋今也心頭一緊,下意識以為是寧染回來了。
可轉(zhuǎn)身見到的卻是打扮賢妻良母的阮星辰。
他深邃的瞳孔一抹光悄然劃過,疏離的問:“你怎么來了?”
阮星辰望著他,特別溫柔。
“是阿姨讓我來的,她也知道了寧染這么快找到下家的事,讓你不要多想?!?
她嘴里的阿姨,是宋今也的母親。
四年前。
宋母和沈澤同乘一輛車,遭到敵對公司的暗害。
宋母失血過多,當(dāng)寧醫(yī)院的o型血不足,剛好寧染也是o型血。
她把沈澤安頓好后,又去輸了血。
只不過,輸血后,她體力不支暈了過去。
那寧候,因為寧家是自己的資助者,阮星辰各種討好寧染。
得知她在醫(yī)院,二話不說去醫(yī)院照顧寧染,也就是這么知道了寧染救人的事。
但是誰都不知道阮星辰就是在寧染住院的寧候“陰差陽錯”的頂替了她的救命之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