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院中只有兩名貼身下屬,把宋郁柔引進夜瀝房間后,就離開了。
宋郁柔緊張地等了一會,忽聽到水聲,緊接著男人的聲音從屏風后面?zhèn)鱽?,“床上的衣袍,拿過來給本王。”
宋郁柔想找人拿去給夜瀝。
屋里卻沒有其他人,她只得自己拿衣袍過去,在屏風前停了步,將衣袍遞到屏風里頭去。
嘩啦一聲,夜瀝從水里出來,緊接著手伸了出來,握住衣袍的同時,把她的手也握住,拖了進去。
宋郁柔來不及驚呼,就撞入一個赤裸的胸膛里。
夜瀝渾身赤裸,身上掛著水珠。
宋郁柔雙手抵在他胸前,目光所及之處,是他肌理分明、堅硬如壁壘的胸膛,有一條傷疤,如游龍般從他的左胸,一路蔓延到他肩膀上…
他肩膀很寬闊,手臂肌肉虬結(jié)。
處處彰顯出男性十足的力量,是宋郁柔抗爭不了的存在。
宋郁柔認輸?shù)貨]有掙扎,臉別開到一旁,不敢再看。
“害羞什么,你又不是沒看過?!币篂r聲音低沉蠱惑,帶著水汽的手指落在她嘴上,“除了看過,你還品嘗過了?!?
“我…我才沒有……”
“對,這里還沒有,等下給你試試。”
宋郁柔小臉紅得跟煮熟的蝦一樣,她知道夜瀝什么意思。
他說五天后找她索要報答。
現(xiàn)在才第三天。
她身子還不方便,他知道的!
宋郁柔不知道自己是為了生存迫不得已,還是被夜瀝開發(fā)了兩次,膽子大了,她深呼吸兩口氣,突然就主動順著他濕漉漉的身體往下滑去…
“我若是讓您滿意,您能不能別讓夜廷文回來?”
她跪在他腿間,仰頭望著他,是祈求,是商量,是求一絲生存的凄涼和無奈。
夜瀝那句“本王自當全力保全他”,不是隨口說說的,為了國公府的顏面,很大可能真的會將夜廷文撈出來。
夜廷文要是回來,她以后還是會被送去討好老男人!
“你這小東西,心還挺黑。”
夜瀝居高臨下看著她。
一張素凈的臉,幾乎看不出什么粉黛的痕跡,又嫩又純,像世間最美的花朵,像那高山上潔白的雪蓮,不染半點塵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