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怔了一下,目光慢慢落在我的胳膊上,眉心漸漸擰起。
“你受傷了?”
她應當是想到了剛剛拒絕我的話,臉色有些難看。
在我身邊的護士說:“他的胳膊再晚一點可就要斷了,徹底接不上了,也不知道他老婆怎么想的,這會兒都還不出現(xiàn)。”
“南醫(yī)生,這是你的男朋友吧?他出什么事了?”
護士沒有發(fā)現(xiàn)我們之間的低氣壓,繼續(xù)說著。
南喬聲音沙?。骸八榷嗔司?,胃疼,我?guī)麃硐次??!?
我沒有再看南喬,而是直接離開走廊,去了住院部。
我的胳膊得在醫(yī)院里休養(yǎng)幾天。
麻藥散去后,胳膊很疼,我睡的輾轉(zhuǎn)反側,而我聽到隔壁總是時不時的傳來南喬和簡應清的對話聲。
南喬在醫(yī)院里照顧了簡應清一整夜。
而我就在隔壁,我甚至不確定她是知道,沒過來,還是不知道呢。
不過,對我而已經(jīng)沒有任何關系了。
第二天一早,我接到法院的電話。
“目前的證據(jù)就是這些,訴訟離婚的流程,你們發(fā)我吧,對,不接受任何和解。”
南喬這時猝不及防的走進病房,她臉色難看:“你要跟我訴訟離婚?!”
她的眼底劃過一絲慌亂,眉心緊緊蹙著。
我以為她這會還在簡應清的病房里,沒想到會來看我。
我淡定的掛斷電話,看著她說:“我說了是我上司要訴訟離婚。”
在法院沒有把訴狀給南喬之前,我還是想瞞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