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特意點出了遺傳病這一點,她除了要告訴彭清自己的真實情況,她也需要弄清楚謝奕揚說的是不是真的。
“沒事沒事?!迸砬逍呛堑?,似乎并不在意。
許舒妤觀察了一下彭清的狀態(tài),繼續(xù)往下說。
“彭清,我不希望我們之間有什么隱瞞,我是抱著坦誠的心態(tài)在和你相處?!?
彭清眼中閃過一絲驚慌,臉色也顯得不是那么自然,他回避了許舒妤的話,沒有回答。
“你是怎么看的?”許舒妤繼續(xù)追問。
“我也是這么想的。舒妤,我們要不要一起去看個電影?”彭清轉(zhuǎn)移了話題。
至此,許舒妤心里已經(jīng)能判斷謝奕揚說的遺傳病大概率是真實的。除了疾病本身,她更在意的是彭清刻意隱瞞的態(tài)度。
但是那天下午無論許舒妤怎么暗示,彭清始終沒有開口,一直是回避的狀態(tài)。
傍晚,許舒妤拖著疲憊的身體和心靈,回到了傅淮北家里。
她內(nèi)心焦灼。
她一直覺得彭清情商高,溫和體貼,長相也過得去,是個值得接觸的相親對象。
現(xiàn)在卻出現(xiàn)了這樣棘手的問題,她不知道到底該如何處理。
“回來了?”傅淮北停下了手中的吉他,跟許舒妤打了個招呼。
許舒妤看到傅淮北抱著個吉他,馬上笑著說:“我剛才在過道就聽到了《阿斯圖里亞斯》,原來是你在彈?!?
“我能點歌不?”許舒妤說著就走上前。
“你不是雅過敏嗎?”傅淮北冷冰冰的。
他知道許舒妤這一整天都在外面跟相親對象約會。
“你反正要彈,我順便聽聽。”
“我彈完了?!?
傅淮北放下吉他,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傅醫(yī)生,你大人不計小人過,我現(xiàn)在不過敏了?!?
許舒妤笑嘻嘻地開起玩笑,她感覺到傅淮北似乎有點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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