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她當然覺得項目最重要,至于傅淮北私下問了誰,總有機會拷問出來。
“杰遠基因這邊的事,我來問。你做好君科該做的事,比如你們能投出多少錢來。”傅淮北淡然處之。
許舒妤用很欣賞的目光注視著這個男人,憨憨地笑著,眼睛里全是星星。
她發(fā)現(xiàn)了這個高智商男人的過人之處,永遠那么淡定,總是能一針見血抓住核心,而且還會拿捏人。
“傻丫頭?!备祷幢鳖┝怂谎郏瑢櫮绲卣f道。
這簡簡單單的三個字配上傅淮北的語氣,對從小缺少父愛的許舒妤來說,殺傷力極強。
她從里面感受到了被人呵護被人寵愛,既甜蜜又溫暖,她完全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與許舒妤從傅淮北身上得到慰藉相反,許夕妍覺得自己失去了依靠。
這段時間的人生突變,讓從小嬌生慣養(yǎng)的許夕妍發(fā)現(xiàn)自己父母并不能滿足自己的一切要求和愿望。
“夕妍,你出去讀書,不要留在國內(nèi)了。媽媽去陪你?!饼嬣鞭笨嗫谄判膭窠庵畠?。
“你要是不想再回新加坡,爸爸可以幫你聯(lián)系別的學校?!痹S國興也圍著許夕妍團團轉(zhuǎn)。
許夕妍一聲不響,臉色蒼白,這些都不是她想要的。她在看守所等著父母拯救自己的時候,父母無能為力。
五天對于普通人來說就是上一個星期的班,讀一個星期的書,可她卻是失去了自由,每天洗著冷水澡,吃著豬食一樣的飯。
“寶貝,是爸爸媽媽不好,你別怪我們?!饼嬣鞭笨蘖似饋?。
“只要許舒妤在君科,我就也在君科呆著,你們不要勸我,一件衣服破了,即使縫好了也是破衣服。”
許夕妍眼里露出寒光,說話的語氣就像一具沒有感情的軀殼。
五日牢獄,讓她脫胎換骨。
“你這個窩囊廢,都是你生的許舒妤這個小雜種害了我的寶貝。”龐薇薇哭哭啼啼咒罵許國興。
次日清晨,許舒妤特地起了個大早去君科上班,她要把昨天與張牧辰溝通的結(jié)果整理個大綱出來,一上班就向關照匯報。
然而,她開車到寫字樓下的地下車庫入口處時,被早就在此候著的許國興攔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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