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淮北接完電話,故意擺了一副臭臉,一句話都不說。
許舒妤在邊上看著他,心里緊張得不行。
傅淮北又用很茫然的眼神故意瞟了一眼這個女人,然后就默默地坐上了駕駛位。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嗎?”
許舒妤一臉擔(dān)憂。
她坐到副駕駛座位上,急得安全帶都拉不出來。
“卡住啦?!?
傅淮北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幫她拉出來。
他覺得這個女人實在太可愛了。
有時懵懂,有時迷糊,經(jīng)常做些古古怪怪的滑稽事。
“你快說嘛,你是不是故意在釣我胃口。”
許舒妤笑盈盈地拽住了傅淮北的耳朵。
她發(fā)現(xiàn)了這個男人在捉弄自己。
“老師邀請我?guī)吓笥阎苣┮黄鹑コ约已??!?
傅淮北語調(diào)輕快,溫柔一笑。
“?。空娴膯??也邀請我嗎?”
許舒妤瞪大眼睛,用手捂著臉。
她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話。
她知道能去德高望重的章老師家里,參加家宴的人,少之又少。
“真的,不過又沒邀請你,你激動什么?!?
傅淮北賊笑著繼續(xù)逗她。
“???”
許舒妤一下子腦子都短路了。
這心情突然吊在了半空中。
“老師讓我?guī)笥?,你都是我老婆了,你去干什么?!?
傅淮北邊說邊笑。
他知道這個女人又要氣急敗壞地折騰自己了。
“你這個壞種子!”
許舒妤立刻解開安全帶,探出上半身,掛到了傅淮北身上。
“我就知道你,你看我都沒發(fā)動汽車。”
傅淮北笑瞇瞇地摟住了許舒妤,親了起來。
那兩天,許舒妤心情美得感覺自己每天在云端上一樣。
經(jīng)常在辦公室里,忍不住一個人偷偷傻笑。
她覺得這是一個重大進步。
自己走得路線似乎就是主席說的:農(nóng)村包圍城市,星星之火,可以燎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