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舒妤撲哧一聲,笑得差點把飯都噴了出來。
“大家說不定都在猜是你把我甩了?!?
許舒妤搜腸刮肚,終于想出一句話,反擊了回去。
“有可能。甩人者,人皆甩之!”
傅淮北語調平緩,神態(tài)自若,完成了絕殺。
許舒妤笑得不行,根本沒法吃飯。
她只能捂著嘴,趴在桌子上。
她發(fā)現不管自己說什么,最終還是會被這個男人給繞進去。
與其這樣,還不如放棄抵抗。
“我今天請假了,下午也不去公司了,我想去找書月,你覺得合適嗎?”
許舒妤征求起了傅淮北的意見。
“如果是養(yǎng)豬場的事,你可以去。如果是你阿姨的事,你不要去。”
傅淮北直截了當地說出了自己的看法。
“哎!”
許舒妤嘆了口氣。
正在那時,傅淮北的電話響了。
“媽媽,什么事?”
傅淮北神情嚴肅。
他很少會在工作日這種時候接到父母的電話。
許舒妤一看傅淮北的神情,心情迅速像結了冰一樣,急劇降溫。
“辛兒,你明天回來一趟,你姑媽帶著奶奶回國了,今天晚上到杭州?!?
莊靈云語調溫和,不急不緩。
“好,我?guī)骀ヒ黄鸹貋?。?
傅淮北語氣堅定而又果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