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宜還來不及掙扎,只感覺后腦勺一震,頓時失去了知覺。
再醒來時,被綁在了一把椅子上,她睜開眼睛,就看到了七八個男人,圍在幾臺大大小小的設(shè)備旁邊,正在進行調(diào)試布置,桌上擺放著各種精密測量儀器。
沈清宜看出來了,這是實驗室,從前去爸爸的學(xué)校見過這樣的實驗室,也見過爸爸和陸硯做實驗。
這些人穿著考究,舉手投足都是文化人的樣子,而且還有兩個高鼻子,黃頭發(fā)的外國人。
而剛剛把她騙進來的那個男人,和另一個男人站在門口,像是站崗放哨。
其中一個文雅的眼鏡男,大約三四十歲的樣子,看到沈清宜醒了,走到她面前,你怎么不驚慌
其他幾個正在調(diào)試儀器的男人也轉(zhuǎn)過身來。
你們是什么人沈清宜將心底的恐懼極力隱藏,睜著清亮的眸子,鎮(zhèn)定的問道。
文雅眼鏡男笑道:和你父親和丈夫一樣,搞科研的。
我不懂這些,你們處心積慮地綁我來做什么
沒什么,只是想讓你丈夫過來幫忙指導(dǎo)一下實驗。
沈清宜瞬間明白了,這伙人是想用她來要挾陸硯,這個實驗有危險還是說你們的技術(shù)不如他
都有。斯文眼鏡男也不瞞她。
你們不是華國科研組織沈清宜警惕的看著他。
文雅眼鏡男一副開導(dǎo)的口吻,科學(xué)無國界。
沈清宜好笑,既然無國界,那為什么a國那么多頂級科研成果不公開,甚至不入國籍者不得參與實驗
文雅眼鏡男愣住了。
后面一位五十歲左右穿著棕色大衣的男人看了沈清宜一眼,和沈懷山的性格真像。
說完對斯文眼鏡男叮囑道:他們這種人,是一根筋,不用多廢話,讓她打電話給陸硯。
沈清宜一驚,是你們在找我父親的筆記本也是你們害死了我的父親
想來是打過交道,并且父親也和她一樣忤逆過他們,否則他們不會說自己的性格像父親,更不會綁架自己要挾陸硯。
趙明只是幫兇,而他們這個組織,才是最大的主謀。
文雅眼鏡男沒有正面回答,而是夸道:真是聰明的丫頭,不過你父親筆記本上的實驗記錄,摧毀了我們總部的整個實驗室,不知道是我們不得要領(lǐng),還是被人動過手腳所以想請你丈夫過來幫忙試試。
沈清宜的心一沉,他們居然拿到了筆記本,那陸硯會不會有事
但一想到這兩天她都有接到陸硯的電話,又舒了一口氣,既然這個實驗,你們這么多人都有失誤,我丈夫一個人又怎么能行
文雅眼鏡男笑道:你低估他了,他可以頂我們一個團隊,你父親筆記里的數(shù)據(jù)恐怕只有他才能真正的理解,如果他乖乖聽話,我們不但會放了你,還會把你們一家人都接到a國,享受最好的待遇,怎么樣
沈清宜沒有說話,父親沒有答應(yīng),她又怎么可能答應(yīng),陸硯更加不會答應(yīng)。
那名文雅眼鏡男又對她和藹的說道:你看看,咱們將你請過來,也沒有動你一根汗毛,就是真誠的想與你丈夫合作。
說著替她松了綁,去打電話吧。
沈清宜跟著他走到電話旁邊,又問,你得告訴我這個地方是哪里,我好讓他過來。
文雅眼鏡男把地址告訴她,語氣暗含警告道:只能他一個人來,否則我們現(xiàn)在給你的這份尊重,就不復(fù)存在了。
沈清宜懂了,她長指快速撥打了一個電話號。
不等對方開口,沈清宜就急切道:陸硯!陸硯!你先聽我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