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哭的眼睫毛都濕透了,你欺負(fù)人。
翻來覆去的,只會這一句控訴。
卻不知道男人最聽不得的就是女人說欺負(fù)兩個字。
聽見這兩個字,尤其在床上,只會讓人更想狠狠的欺負(fù)她。
說過多少次了,就欺負(fù)你。
趙平津捏住她細(xì)瘦伶仃的手腕將她翻過去:好好盡你的本分。
許禾睡著的時候,眼睫毛上還掛著淚珠。
趙平津抽完煙回來,掀開被子將人撈到懷里。
許禾睡的迷迷瞪瞪睜開眼看到是他,還有點委屈的癟了一下嘴,接著卻抱緊了。
趙平津理了一下她亂七八糟貼在臉頰上的頭發(fā),心里蘊著說不出的無奈,卻又熨帖一般舒展開的滿足。
天地乾坤,男女陰陽,他媽那句話說的沒錯。
這幾天基本沒吃藥還睡的不錯,可見現(xiàn)在元氣都恢復(fù)了不少。
趙平津俯身,捏住她下頜親了親她的唇角:小東西。
將人揉在懷里,心滿意足的閉了眼。
第二天趙平津就忙了起來,許禾在酒店待了大半天,論文倒也漸漸有了雛形。
中午趙平津也沒回來,酒店送了餐點過來,許禾一個人吃著沒什么意思,午飯后補了個覺,精神和體力恢復(fù)了一些,就覺得待著無聊。
出差的城市是個挺發(fā)達(dá)挺有名氣的一線旅游城市,許禾翻了翻酒店房間的旅游冊子,發(fā)現(xiàn)酒店附近兩公里外就是個民俗街,她一個人待著沒事兒干,就想去逛逛。
原本準(zhǔn)備和趙平津打個電話說一聲的,想到他不讓自己打電話發(fā)簡訊過去,就在微信上和他說了一下。
酒店幫忙叫了車,還是十分安全的,但許禾還是拍了車牌號,也發(fā)給了他。
到了那條民俗街,吃的喝的玩的穿的用的應(yīng)有盡有,還是挺有意思的,許禾逛著逛著就不知不覺買了一大堆的小東西。
其中路過好多賣情侶小首飾的攤位,許禾每次都忍不住駐足,只是,她買來也沒什么用,和誰一起帶呢。
天快黑的時候,趙平津給她打電話,問她在哪,許禾說了自己在民俗街,一會兒從南門出去,在南門等著他。
趙平津說了句‘注意安全’就掛了電話。
許禾快走到南門時,路過了一個賣漢服的小店,她一時來了興致,進(jìn)去逛了一圈,倒是看上了一套。
布料挺不錯的,手工刺繡也很精致,是那種純古風(fēng)的漢服,不是現(xiàn)在流行的改良款,很有古韻,甚至還有內(nèi)里的肚兜褻褲和一整套搭配好的鞋子襪子,許禾很喜歡。
許禾付了款,老板娘卻送了她兩根手編的情侶紅繩,給許禾帶的時候,笑著說:紅繩打的是金剛結(jié),戴上可以保平安呢。
戴好后,又夸贊許禾:你的皮膚真白,腰這么細(xì),我再送你一個腰鏈吧,你到時候戴上腰鏈,你老公看到肯定眼都直啦。
許禾有點不好意思,老板娘卻將那一根長長的綴著幾個特別小巧精致銀鈴鐺的腰鏈一起放在了紙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