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雪一哭一鬧,一瞬間將我推到了道德的最低點。
我不知道她來這里是為什么,但她在學校大吵大鬧,肆意誹謗我,至少達到了讓我名譽受損的目的。
我站起身,挺直腰背,微微低頭看著她道:“鐘雪,你別血口噴人,孰是孰非,你心里清楚,不要在這里胡攪蠻纏。”
吳.儀給鐘雪遞了張紙,扶著她的肩膀,“劉老師,有什么話好好說嘛?!?
看著鐘雪那副林妹妹的柔弱姿態(tài),我氣不打一出來。
以前她就是用這幅姿態(tài)迷惑眾人,把自己塑造成勇敢不屈的單親媽媽,而我則是一個沒有理智的妒婦。
我曾經(jīng)的地獄生活跟她脫不了干系。
“鐘雪,別在這里裝模作樣,我不是劉.成,不吃你這套?!?
我瞧著吳.儀欲打抱不平的樣子,氣定神閑地對鐘雪說道:“以前你就是靠著這幅姿態(tài)勾引有婦之夫的嗎?還真是好手段?!?
“我跟成哥的關(guān)系清清白白,是你自己疑神疑鬼,還跑去我小孩學校門口鬧?!?
那次去學校,不過是一次偶然,鐘雪此刻將它翻出來放在明面上,是擺明了要詆毀我。
坐在原位的鐘雪,假裝埋頭吃飯,實則也在悄悄看著這邊。
路過辦公室的學生也頻頻回頭,甚至有人躲在隱蔽處竊竊私語。
我強行壓住自己的怒氣,“鐘雪,這里是辦公室,有什么話咱們出去說。”
鐘雪眼角帶淚,盯著我說:“我不走,不把話說清楚,我就不走?!?
我深吸一口氣,“好,你說,我今天奉陪到底?!?
“你先答應(yīng)我,不要再糾纏成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