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像說謊,姜嫵心亂如麻,轉(zhuǎn)身要走。
“阿嫵!”小醫(yī)生著急抓住她胳膊,“對不起,我不該偷走飯團,晚上你來我家,就能看到它了?!?
姜嫵甩開他的手,頭也不回的走人。
當初,母親意外患上艾滋病,姜嫵一直懷疑是高月做的,如果小醫(yī)生是他們的人,那她有沒有可能,也染上了那種病?
姜嫵沒心情找陸宴爵了,她要趕緊找地方檢測一下!
找檢測機構(gòu)的路上,姜嫵手機嗡嗡響,她打開一看,小醫(yī)生發(fā)來了一堆飯團的照片,還有他自己的各種照片。
穿白大褂的工作照,光著上身的健身照……
以前兩人不見面,她總逗小醫(yī)生給她發(fā)照片,然后發(fā)一連串的“饞”的表情。
這會兒小醫(yī)生主動發(fā),分明是想“勾引”她。
但姜嫵完全沒心情,她直接回復(fù):你認不認識高月?你身上有沒有什么病?除了和我,你還和過多少人?
對方電話直接打過來,姜嫵接起,對面?zhèn)鱽硇∧坦?,不,是小狼狗冰冷的聲音:“姜嫵,什么意思,你懷疑我有什么????
姜嫵按了按眉心,覺得自己過度防衛(wèi)了。
小醫(yī)生跟她好了兩年,對她真心實意,她確實不應(yīng)該懷疑他。
剛要道歉……對面?zhèn)鱽砺暲湫Γ骸靶?,你想知道,我就告訴你,我是生了病,不過不是身上的病,是心上的病,相思??!
還有,我從十八歲成年,就只和你做過,現(xiàn)在滿意了嗎?”
砰!
姜嫵抖了抖,猜測小醫(yī)生生氣把手機摔了。
完了,傷著孩子了。
姜嫵看著車窗外,突然笑了,笑的嫵媚撩人。
她決定等忙完手上的事,就去哄哄他。
……
晚上,姜嫵閨蜜給她打電話,“嗚嗚嗚,兩年了,可算盼到你回來了?!?
姜嫵躺沙發(fā)上笑的不行:“宋夕夕,我記得我們不是前幾天不才見過嗎?我還請你吃了三千的大餐,用的著這么激動嗎?”
江南兩年多,宋夕夕是唯一一個經(jīng)常去看她的朋友。
“我不管,你馬上出來,陪我去找渣男算賬!”
“渣男?上次你不是說,遇到真愛,要跟他有情人終成眷屬,一生一世一雙人嗎?這就讓人甩了?”
“真愛個球!那個周嘯天就是個提上褲子不認人的王八蛋!我剛才看他朋友圈,他在king酒吧過生日呢。
你看我發(fā)的照片,那副拽的二五八萬的樣子,真特娘欠揍,老娘這就要去揍他!”
姜嫵點開照片。
叫周嘯天的年輕人一頭銀發(fā),端著紅酒,翹著二郎腿夸張大笑,看臉么,確實是挺渣的一張臉。
姜嫵突然瞥到他后面,一個人背對他坐著的男人,那人穿著件高檔定制的銀灰色西裝,復(fù)古背頭,在燈紅酒綠喧囂氣氛下,獨顯出冷漠疏離的氣質(zhì)。
姜嫵立刻問:“后面那人是誰?”
她認出來了,光線太暗,不敢確定。
宋夕夕說:“不知道,他朋友吧,好像是前天來的,丫的那個混蛋就是為了這個男的,放姐妹鴿子!”
前天……
姜嫵笑了,起身找衣服:“陪你去可以,不過打渣男你要自己動手,姐妹有別的事?!?
宋夕夕:“別廢話,速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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