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小棠知道董守安想問什么,“李叔在礦上工作很多年,不是礦上領(lǐng)導(dǎo)-->>,都是普通工人?!?
得到馬小棠的印證,董守安顧慮全無,“工人怎么了,工人的孩子那也是咱們礦院子弟?!?
說到這里,董守安故作嘆氣,“嗨,大水沖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認(rèn)識一家人。”
“李東這小子他父親在礦上工作,怎么不早點打個招呼?”
“如果早知道,或許事態(tài)就不會鬧得這么嚴(yán)重。”
“現(xiàn)在可倒好,事情發(fā)展到這一步,就算是我出面恐怕也不管用了……”
聽說李東的父親是礦上的工人,趙晨宇沒來由一陣優(yōu)越感,仿佛李東這個追求者不根本就不足為慮。
一個工人的兒子,有什么資格跟他競爭?
辦公室內(nèi)氣氛壓抑,眼看著火侯鋪墊的差不多了,董守安這才給了個話頭,“小棠,我看得出來,你跟李東應(yīng)該是好朋友?!?
“只不過,這事你求我,算是求錯人了?!?
“現(xiàn)成的活菩薩擺在面前,你可是拜錯了廟門!”
馬小棠反應(yīng)過來,直接看向趙晨宇,“趙公子……”
趙晨宇故意裝糊涂,“老董,別看我呀,我又不是礦上的領(lǐng)導(dǎo)?!?
“連我都得求你幫忙,你讓小棠找我有什么用?”
董守安說道:“趙公子,你這就是謙虛了?!?
“雖然你不是礦上的領(lǐng)導(dǎo),但你父親是啊?!?
轉(zhuǎn)頭,董守安看向馬小棠,“小馬,趙公子的父親是誰我不說你也知道,那可是咱們國東礦業(yè)新來的董事長。”
“如今李東這事,已經(jīng)捅到礦領(lǐng)導(dǎo)那邊。”
“這件事要想壓下來,就只能讓董事長出面?!?
“只要趙董一句話,我敢保證,李東絕對可以平安過關(guān)。”
“可我這個處長,在董事長面前可沒有這么大的人情?!?
“所以這件事,我只能請趙公子出面……”
董守安的這些話,無異于將趙晨宇“架”在了火上。
趙晨宇面露為難,“小棠,不是我不愿意幫你,我父親那個人你不知道。”
“我父親是漢能系出身,一向最講原則,非常反對這種走后門,也從來不讓違法亂紀(jì)的事?!?
“當(dāng)初我想讓他幫我在礦上安排個工作他都不答應(yīng),還把我大罵了一頓。”
“如今他剛來礦上工作,上上下下的領(lǐng)導(dǎo)都看著他?!?
“就算他有這個權(quán)利,也不能這么干啊……”
馬小棠的一顆心沉到了谷底,趙晨宇這話看似無奈,實則句句都在拿捏分寸,擺明了是要讓她低頭。
馬小棠攥著衣角,往常清亮的眼眸此刻記是焦灼,“趙公子,我知道這事讓你為難了?!?
“可李東他真不知道礦上的規(guī)矩,再加上剛剛上任,讓事也不知道輕重,根本不了解礦上的情況?!?
“你就當(dāng)幫我這一次,行嗎?”
看著馬小棠姿態(tài)放低的模樣,趙晨宇心里的爽感翻上心頭,臉上卻依舊掛著那副為難的模樣,“小棠,你也知道我的難處?!?
“我爸剛剛上任,正是立威的時侯。”
“不管是誰撞到槍口上,肯定都討不到好處?!?
“更不用說,這個李東不問青紅皂白,直接拘了保衛(wèi)科的人。”
“再說了,你跟李東不過是鄰居,犯不著為了他這么委屈自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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