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裴錦川知道秦?zé)熀完懼蹃砹薴國,當(dāng)即讓許煬將秦?zé)熣埩诉^來。
說是請,但這用的手段自然就不一般了!
畢竟秦?zé)熓鞘裁雌舛贾溃还苁橇盒€是裴錦川,她都看不上眼。
此刻看到裴錦川也受傷的躺在床上。
嘴角不由得抽了抽:“你這傷的,好像有點重啊。”
這何止是有點重!
這簡直就是......
裴錦川臉色黑的厲害,“她和你聯(lián)系了嗎?”
他問的直接,沒有絲毫拐彎。
秦?zé)熞灿行┮馔?,他會問的這么直接,哼笑出聲:“裴少,你認為我要是知道她的下落,會告訴你嗎?”
比起對裴錦川,秦?zé)熢诿鎸γ嫌拥臅r候,那可是客氣多了。
裴錦川冰冷睨她一眼。
秦?zé)煟骸皠e說我不知道,就算知道,我也不告訴你?!?
“秦?zé)煟 ?
裴錦川咬牙開口。
秦?zé)煟骸澳悴挥眠@么威脅我,我不怕的。”
一句‘不怕’,直接讓裴錦川眼底的唯獨徹底沒了。
秦?zé)煟骸罢娌恢溃氵@么霸著她不放,到底是什么意思?!?
“難道是因為顧眠之前對你說的,還不夠清楚?”
清楚嗎?
要說顧眠的態(tài)度,那清楚的簡直不能再清楚了。
可清楚了又如何?
那種記起上輩子重重的痛苦,裴錦川算是徹底嘗到了其中痛苦滋味。
他知道顧眠為什么不愿意再見他。
可他......,放不下。
他努力了,可不管他做什么,最后還是放不下她。
秦?zé)煟骸拔乙悄悖揖驮摻o她什么補償就給什么補償,何必這么糾纏不休,大家都不好過?!?
“補償?”
“你現(xiàn)在這么瘋了一樣的糾纏她不放,難道不是因為想補償?”
裴錦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