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之前還不能確定,但我現(xiàn)在能肯定你不是薛丹融了,他跟你不一樣?!狈匠敝壅f。
少年聞,放下了手,而放下的瞬間,他手上的血跡全沒了,連唇瓣都干干凈凈,像是什么事都沒有發(fā)生。
“哪里不一樣?我覺得我已經(jīng)學(xué)他學(xué)得很像了,他之前吻你的時候難道不是這樣子的嗎?”
這話讓方潮舟忍不住老臉一紅。
而香爐外的宋漣衣白臉一黑。
他聽到了什么?
薛丹融吻方潮舟?
方潮舟猶豫了下才說:“也不是完全一樣,而且他身上有股很好聞的味道?!蹦俏兜雷屗习a,再加上薛丹融那張臉,簡直是大殺器,所以上次薛丹融在馬車?yán)镂撬B掙扎的心思都冒不出來。
而這一次,他能明顯感覺到自己意識很清楚,所以他毫不猶豫地推開對方,再想起他之前給對方衣領(lǐng)里塞雪,對方?jīng)]有報復(fù)回來,更能確定眼前的人不是薛丹融。
一旦確定,幻境對他的影響自然破了。
方潮舟想起來自己被關(guān)進了宋漣衣的香爐。
少年聽到這句話,忍不住抬袖聞了下自己,略有不解地說:“味道應(yīng)該是一樣的才對?!?
方潮舟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話題,只是說:“我都識破了,你可以放我出去了嗎?”
少年看著方潮舟好一會,才說:“希望下次你沒有辦法再識破。”
話落,方潮舟就感覺一陣風(fēng)迎面吹來,吹得他睜不開眼,等能睜開的時候,他已經(jīng)回到了胭脂鋪子。
而他一出現(xiàn),宋漣衣就用鮫絲緞帶把他綁了起來。
“方潮舟,薛丹融吻過你?”宋漣衣的眼神陰冷。
“沒有?!狈匠敝鄞鸬煤芸?,可宋漣衣把幻境里發(fā)生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哪容得方潮舟狡辯,他上下打量了方潮舟一番,就用力扯了下緞帶,把人拉了過來。
“今日時間還長,方潮舟?!彼Z氣里帶著幾分咬牙切齒。
胭脂鋪子二樓。
方潮舟試圖移動一下身下的椅子,失敗了。他抿了下唇,再抬眸看了下面前的妖媚女子,看到對方眼里的不善時,遲疑了下,才說。
“我們之前其實也沒什么沖突對不對?有話好好說,不行嗎?”
“好好說?”宋漣衣俯身,伸手拍了拍方潮舟的臉頰,不輕不重,但輕蔑意味極重,“等我開心了,就可以好好說了?!?
話落,他起身打開了旁邊桌子上的箱子。
這次出行,他并沒有帶什么好東西出來,只能勉強用一用這些普通的了。
宋漣衣在箱子里挑挑揀揀,好不容易才找到自己滿意的,正準(zhǔn)備回頭用到方潮舟身上時,發(fā)現(xiàn)椅子空了。
他眼神一冷,施法打向后方,但已經(jīng)晚了,本來綁在方潮舟身上的鮫絲緞帶迅速綁上了他的身體。
方潮舟綁了人之后,不忘給對方下了一道禁術(shù)。見宋漣衣眼里盡是怒火,他想了下,把人扶到椅子上坐下。
“站著太累,還是坐著吧?!狈匠敝壅f完,嘆了口氣,“其實我不想綁你,但你總是這樣呢,我覺得不太好,所以……”
他把宋漣衣剛剛掉在地上的東西撿了起來。
宋漣衣看到方潮舟把那東西撿了起來,眼神不由一變。
宋漣衣雖然變態(tài),但方潮舟覺得他有個很好的優(yōu)點,就是宋漣衣即使在外面被打得再慘,回家都不會跟自己娘親禿嚕一句,不像黎珠那個小魔頭,會回家告狀。
原著里的宋漣衣癡纏薛丹融,每次都被打得半死不活,被逼養(yǎng)傷,才會消停一段時間。等傷養(yǎng)好了再出現(xiàn)。
方潮舟想到自己這段時間要待在京城,宋漣衣若是一直煩他,會很麻煩,他麻煩倒算了,他怕宋漣衣變態(tài)到動其他人。
這里都是凡人,經(jīng)不住宋漣衣折騰。
至于得罪對方,他現(xiàn)在不想得罪也已經(jīng)得罪了。
所以方潮舟準(zhǔn)備讓宋漣衣暫時消了找他麻煩的心,只是他不喜歡把人打得半死不活,那樣太暴力血腥了,于是他盯上了宋漣衣的那些寶貝,他記得原著宋漣衣有一些傷人但不血腥的東西。
“這個是什么?”方潮舟有些稀奇地看著手里的銅球,這銅球不大,不過核桃大小。
宋漣衣聽到方潮舟的話,眼神明顯變得緊張,甚至不自覺地吞了口口水。他目光直直地盯著方潮舟手里的銅球,待看到方潮舟朝他看過來時,身體繃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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