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安寧回家后也跟周時勛說了,沈曼邀請去做客的事情,還忍不住吐槽了下:我們也不是很熟,她倒是挺熱情,熱情得讓人難受。
周時勛對去陌生人家做客一點興趣都沒有:拒絕就好了,以后也不用答應(yīng),不想來往就不來往,不用為難自己。
慕小晚就挺好奇:她怎么那么熱情,難道天生性格就這樣我可不信。
京市姑娘,特別是家里有點兒背景的,天生驕傲,會熱情,卻不會亂熱情,還會帶著一點傲嬌。怎么可能熱情到這種地步。
盛安寧不清楚:可能有其他目的,我也不清楚。
周時勛叮囑了一句:那就小心點。
盛安寧點點頭,她也小心防著呢,這種莫名其妙的好,總讓她有種,自己的寶貝被人覬覦一樣。
還真應(yīng)了那句話,無事獻(xiàn)殷勤非奸即盜。
吃了飯,周時勛跟盛安寧說出門去找方長安一趟,盛安寧也沒多問,還拿了前些天王達(dá)送來的麥乳精,拿去給方長安。
慕小晚就挺驚訝:大哥怎么也認(rèn)識方長安
盛安寧模糊說了一句:都當(dāng)過兵吧,可能聊著聊著,很有共同話題吧。
慕小晚還是驚訝:和大哥能有共同話題的人恐怕不多吧。
她住在這里,和周時勛都很少說話,沒話題也不知道該聊什么,更重要的是,周時勛往那里一站就很有壓迫感,大聲說話都不敢,更不要說聊天了。
對比之下,還是周巒城更有親和力。
盛安寧撲哧笑起來:他只是不愛說話,不代表不會說話,遇見能聊得來的,還是能說幾句的,我看他在單位,和他們聊工作聊武器,就很有話說。
慕小晚還想說話,突然眼睛一陣刺痛,這次的疼像有些鋼針戳進(jìn)眼球一樣,疼得一口氣差點兒沒上來,伸手捂著眼睛,靠在沙發(fā)上。
盛安寧在慕小晚靠過去的瞬間,先看見她鬢角有汗珠落下來,臉色瞬間變的灰白:小晚伸手拉過慕小晚的另一只手,搭在她的脈搏上。
十幾秒后,疼痛消失,慕小晚大口呼吸著,感覺像是活過來一樣,呼了口氣:沒事了,可能是眼睛岔氣了
盛安寧皺眉,脈搏正常:哪里有眼睛岔氣的說話,你明天跟我去醫(yī)院,再拍個片子,我給你拍。
慕小晚揉著鬢角:我也拍過,沒有發(fā)現(xiàn)問題,而且疼過后一點兒其他癥狀都沒有,就疼那么一下,我還是能忍的。
盛安寧不同意:你這個毛病最近是不是一直都在的你也不說,我還以為你好了呢,反正明天我陪你去醫(yī)院,再檢查一次。
這種情況她也沒遇到,因為什么,她必須要看到片子才能知道。
唯一遺憾的是,這時候的儀器不夠精準(zhǔn),可能會漏掉一些細(xì)枝末節(jié)。
慕小晚見盛安寧一臉凝重,也只能配合地點頭:好,明天我跟你去醫(yī)院,不過你不用太擔(dān)心,應(yīng)該不是大問題,可能是神經(jīng)痛。這種病,不是很多人都有,吃點阿司匹林就好。
盛安寧還是很慎重:等明天再看,反正這次一定要找到原因,哪里有疼痛會不明原因的,肯定是哪里被我們遺漏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