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雖然早就清楚葉天龍是怎樣的人,但李欣依然被葉天龍氣半死:“葉天龍,你真當(dāng)我們軟弱可欺?”
葉天龍冷笑一聲:“真把你們當(dāng)成軟弱可欺,我就不會跟薛家賭戰(zhàn)了,直接碾壓來的多痛快?!?
“只是你們雖然強大,但也不能這樣沒有底線?!?
他緩緩上前一步,掃視著李欣他們開口:“一旦你們不管不顧,我也會不擇手段?!?
聽到他這威脅的話,幾十名薛家保鏢又踏前一步,如臨大敵盯著葉天龍。
“葉天龍,你腦子進(jìn)水是不是?”
薛狐制止李欣出聲,夾著雪茄上前劈頭蓋臉罵道:“你究竟說的是什么東西?”
“你是不是對明天賭戰(zhàn)沒有信心,所以今天來找我們晦氣擾亂我們心神,讓雷九指可以贏了我們?”
“我告訴你,別那么幼稚,我是你能擾亂心神的人,我也混不到今天這位置?!?
“你馬上給我滾蛋,雙倍賠償餐廳損失,不然我讓鳳夫人主持公道?!?
薛狐向葉天龍發(fā)出一個警告:“你現(xiàn)在所為已經(jīng)涉嫌明日一戰(zhàn)的公平,還涉嫌謀取我的性命。”
“我就是亂槍打死你,鳳夫人他們也不會有半句閑話。”
他目光冷冷看著葉天龍,還掃視薛家保鏢一眼,掐算著突然發(fā)難殺掉葉天龍的可能性。
只是現(xiàn)場雖然有三四十名保鏢,手里還都拿著武器,可是薛狐卻依然不敢放手一賭。
葉天龍身手變態(tài),還距離他們夫婦那么近,一旦動手,只怕他們夫婦也會遭殃,兩敗俱傷劃不來。
而且他擔(dān)心干掉葉天龍了,雷九指轉(zhuǎn)身跑掉,那就失去拿到三成三股份的最佳機(jī)會。
所以薛狐決定暫時忍一忍,熬過明天再舊賬新賬一起算。
李欣倒是想要亂槍打死葉天龍,給躺在醫(yī)院的兒子報仇,但丈夫沒有下令,她也只能靜觀其變。
“薛狐,你高看自己了。”
此刻,葉天龍正淡淡一笑:“我真要阻止明日賭戰(zhàn),我今天就不是一個人來,也不是露著臉出現(xiàn)了?!?
“我直接蒙面帶人沖進(jìn)來大開殺戒,把你打殘打傷甚至一槍爆頭,明日一戰(zhàn)就不用進(jìn)行了?!?
他盯著薛狐出聲:“我沒有這樣做,就是我尊重白紙黑字的協(xié)議,要堂堂正正把你和薛家打敗?!?
薛狐皮笑肉不笑:“說的比唱的還好聽,你覺得,我會相信嗎?”
李欣也嬌哼一句:“最無恥的人就是你?!?
葉天龍臉上保持著平靜,聲音清晰而出:“你們相不相信無所謂?!?
“我今天過來,兩件事情,一是給你一個警告,薛家再跟東洋人攙和,下場絕對不會太好?!?
他提醒一句:“善終都怕變得遙不可及。”
李欣俏臉一聲:“薛家的事,不用你管,你也沒有資格管?!?
葉天龍臉上沒有半點波瀾,繼續(xù)看著薛狐他們出聲:
“二,你給中野大翔帶一句話,皇刀會是我打壓的,森田也是我殺的,有本事沖著我來?!?
“對八竿子打不著的無辜人下手,他實在是畜生不如?!?
葉天龍聲音一沉:“蔣紫然三家外戚如果有事,我不僅會親自屠了他,還會去東洋拿他三族開刀?!?
“好大的口氣!”
就在這時,又有五輛車沖入西餐廳,橫在階梯前面,四輛車門打開,鉆出十名高手風(fēng)范的東洋男女。
第五輛車則不動,安靜停在后面,像是要置身一切事情。
葉天龍定眼看過去,領(lǐng)頭的人正是中野大翔,臉上笑容很是玩味,還帶著一股說不出的自信。
薛狐發(fā)出爽朗笑聲,夾著雪茄向中野大翔喊道:“中野君,葉天龍正要找你呢,想不到你就來了。”
“葉天龍,中野君在這了,你有事直接跟他對話?!?
他把雪茄放入嘴里:“我就不摻和你們的恩怨了,我不懂,不知道,不清楚,所以什么都做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