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新文看著他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已經(jīng)猜到了結(jié)果。劉有全無奈地?fù)u了搖頭,聲音低沉地說:“老王,這毛子嘴太硬了,啥都不說?!?
王新文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別著急,萬一,萬一振國那邊有進(jìn)展呢?”
劉有全:...
振國有這么神么?但是他也沒有反駁王新文的話,萬一呢...
王新文接著說:“我這邊問了其他活著的人,據(jù)他們說,疫苗是別列科夫自己一個人轉(zhuǎn)移的,他們都不知道在哪兒。
不過,派吳有田去下毒的人說出了金礦礦洞的位置,我們在那里面找到了郭教授和易連長的同伴,可惜,都死了...”
劉有全原本就緊繃的臉?biāo)查g變得更加陰沉,“這幫該死的毛子!”
他真想現(xiàn)在就宰了那個半死不活的毛子,可是他卻不能,因?yàn)橥跣挛母f:
“老劉,既然他體內(nèi)已經(jīng)有了霍亂,那我們就把他帶回去,當(dāng)作樣本,萬一能通過他研發(fā)出疫苗了呢?”
劉有全皺著眉頭,陷入了沉思。他知道王新文說得有道理,但心中的怒火卻讓他難以釋懷,因此出山這一路,劉有全變著戲法折騰這個別列科夫,反正人只要不死,王新文和周向陽他們都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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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列科夫躺在簡易的病床上,傷口已經(jīng)經(jīng)過了簡單的處理,但臉色依舊蒼白如紙,眼神中透露出警惕和倔強(qiá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