飯店后院的倉庫,彌漫著一股陳舊木材和淡淡霉味混合的氣息,昏黃的燈泡在頭頂搖搖晃晃,將幾人的影子拉得扭曲變形。
周振邦把那怪人往倉庫中央一扔,拍了拍手,一臉嚴肅地對趙振國說:
“振國,今兒我就好好給你上一課......”
趙振國饒有興致地點點頭,雙手抱胸,眼睛緊緊盯著那怪人,琢磨著這人到底藏著什么秘密。
周振邦掏出把匕首,在手上耍著花刀,用犀利的眼神看著那個怪人,
“說吧,你到底什么目的?到底怎么回事?為什么一直糾纏宋婉清?別想著隱瞞,在我這兒,你那些小把戲沒用?!?
可刀還沒架在那人脖子上呢,這人就被這兩句話嚇哭了,連滾帶爬地沖到趙振國面前,抱住趙振國的腿,哭得稀里嘩啦,鼻涕眼淚全抹在了趙振國的褲子上。
“對不起,對不起......”
怪人一邊哭,一邊重復著這句話,那模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
趙振國:...
這又唱的哪一出啊?
周振邦也愣住了,原本精心設(shè)計的審訊計劃,還沒正式開始就宣告破產(chǎn)了,居然碰到這么個軟骨頭。
倉庫里除了他們?nèi)?,再無旁人。
趙振國看著這怪人一直糾纏不休、哭哭啼啼,耐心漸漸消磨殆盡。
他不再慣著這人,猛地抬起右腳,帶著一股強勁的力道,直接踹向那怪人。
怪人的身體在空中劃過一道弧線,重重地拍在了倉庫的墻壁上,發(fā)出“砰”的一聲悶響,震得墻壁上的灰塵簌簌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