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也認出了曲畔,擺出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樣子。
曲畔玩味一笑,蹲下來卸掉男人下巴,再把從師劉媽學來的酷刑手段全在男人身上使了一遍。
男人疼到面孔扭曲,因為下巴被卸,只能咿咿啊啊的叫,口水流了滿地。
曲畔道,“我問你答,點頭是,搖頭否,懂?”
男人點頭。
“你是楚振海的人?”曲畔問。
男人眨眨眼不肯回答,被曲畔又賞了遍酷刑,疼得拼命點頭。
“炸藥包是楚振海給你的?”
炸藥包是軍用物資,普通人根本弄不到,但大帥兒子還是可以的。
男人點頭。
“你和楚振海約好在這里見面?”
男人繼續(xù)點頭。
咔噠,窗外一聲脆響,接著,一個芯子燃著火花的炸藥包被丟了進來。
轟!
炸藥包爆炸,不出三分鐘,整棟小洋樓陷入火海之中……
楚漢良醒來時已是翌日清晨,睜開眼便看到霍潤鐸守在床邊,懷里還抱著睡熟的楚小滿。
聽到動靜,靠在椅子里打盹的霍潤鐸睜開眼,見楚漢良正睜著眼看他,咧嘴一笑。
“你可算醒了?!?
楚漢良環(huán)視一圈,沒看到曲畔,眼里寒意凜然。
“曲畔呢?”
霍潤鐸將楚小滿塞進楚漢良被窩,倒了杯水遞給楚漢良。
“我來時她已走了,是張勇開車送她走的?!?
話落,張勇推門進來,跪到楚漢良面前。
“少帥,我送少夫人離開時遇襲,少夫人不知所蹤,匪徒死了五個就一個活口,經辨認六人就是昨天在街上濫殺平民的那些流匪?!?
楚漢良眸色幽深凝著霍潤鐸,霍潤鐸被看得渾身汗毛倒豎。
“我沒有,別多想,我也不知道曲畔去了哪里?!?
張勇聞驚出一身冷汗,“少帥……”
楚漢良深深晲了眼霍潤鐸,收回視線看向張勇。
“我……”張勇緊張的滾了滾喉嚨,一時竟不知從何說起。
霍潤鐸拿出懷表看了眼時間,道。
“好了,有什么話以后再說,婚禮馬上就要開始了,我們得趕緊過去。”
否則,不等大帥發(fā)火,大帥夫人先就得沖他們開炮。
張勇到了嘴邊的話又咽回肚子里,站起來扶著楚漢良下床。
楚漢良洗漱間隙聽張勇說了,曲畔射中他的飛針只是涂了強力麻藥,卻奪了他的槍要殺他,心里堵的厲害。
又聽說昨日張媽護著楚小滿,被曲蘭打進醫(yī)院的事,頓時危險的瞇起眸子。
換上筆挺軍裝,楚漢良坐進車里,吩咐張勇。
“去曲家。”
婚禮場地設在萬國飯店,這功夫楚漢良卻要去曲家?張勇?lián)鷳n地看向霍潤鐸。
楚漢良決定的事沒人能更改,霍潤鐸歪了歪頭,示意張勇出發(fā)。
車行駛至半路,坐在副駕駛的霍潤鐸突然坐直了身體,指著一棟臨街院落道。
“怎么房子都燒塌了?”
正坐在后座閉目養(yǎng)神的楚漢良聽見,睜開眼順著霍潤鐸手指方向看過去。
“那不是二少的宅子嗎?”張勇驚訝道。
“開過去……”楚漢良眼底蘊著風暴,沉聲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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