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發(fā)上的楚雄面沉似水,腳下,金達開渾身是血氣息微弱。
自己的親兒子為了個女人險些打死他的副手,而被兒子護著的女人卻當著他的面朝他兒子開槍,楚雄渾身殺意洶涌。
傅玲玉等不來楚雄的回應,又開始抹起了眼淚。
“曲家只能有一位大小姐,漢良念在她是小滿親媽想要留她,可就她這脾氣這做派,留著她就是個禍害……”
楚雄深深看了眼傅玲玉,“收一收你那些腌臜手段,下次再讓我知道絕不輕饒?!?
傅玲玉識趣閉嘴。
楚雄道,“登報的事你處理好,別再讓那個混小子抓到把柄。”
“真要登報承認她身份?”傅玲玉不甘心。
楚雄實在不喜傅玲玉的斤斤計較,擺擺手讓她出去。
傅玲玉乖乖出門,還不忘叫來兩個守衛(wèi)抬走金達開。
坐進車里,傅玲玉吩咐司機去報社。
楚雄說一不二,她必須照做,只是不乖的孩子該教訓還是要教訓的。
傅玲玉先去照相館加急洗照片,拿到照片后前往報社,報社社長親自迎接。
傅玲玉把需要刊登的內(nèi)容大致告訴社長,社長自會派專人負責寫稿。
接過傅玲玉手里的照片挑選底片,社長瞳孔驟縮。
“這……真的要報道嗎?”
傅玲玉頷首,“就當是送你們的回禮?!?
別說刊登兩條公告,就是刊登一百條,報社也不可能收大帥的錢,而傅玲玉附贈的新聞,完全超出了免費登報的價值。
社長既高興又忐忑。
“少帥那邊不會有問題吧?”
傅玲玉笑容溫婉,“你也說了他是少帥,這是大帥的意思,他能有什么問題?!?
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社長認命應下,恭送大帥夫人。
計劃達成,傅玲玉離開報社,返回大帥府。
傅玲玉有些累了,直接回房休息,進門見茶幾上擺著個破爛盒子,面色頓時一沉。
“這是誰放的?”傅玲玉蹙眉問跟進來伺候的翠縷。
翠縷也不知,出去問了一圈,闔府上下竟無人知曉。
傅玲玉聞害怕了,命人將盒子抬去院子里空曠的地方。
守衛(wèi)舉著盾牌,拿棍子挑開盒蓋,里面一張紙被秋風卷著飄飄悠悠落到傅玲玉腳下。
傅玲玉退后一步,低頭看紙上寫的字。
‘蠢貨’二字剛勁有力又不失娟秀,竟讓傅玲玉一時難辨執(zhí)筆之人是男是女。
“給我查,查不出來,所有人扣一個月的月錢?!?
躲在高處的秋菊舉著望遠鏡欣賞著大帥夫人的氣急敗壞,忍笑忍得辛苦。
小姐神不知鬼不覺派人給她送來這張紙,讓她送禮給傅玲玉,效果真是出奇的好,就是她的字怎么練也沒小姐寫得好看,真是郁悶。
秋菊收起望遠鏡要走,忽然發(fā)現(xiàn)楚雄也回來了,立即又拿起了望遠鏡。
傅玲玉快步上前迎接楚雄,楚雄下車一見傅玲玉便黑著臉吩咐。
“送夫人去莊子,沒我的命令不許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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