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畔你跪下來求我,我可以饒你一命?!?
傅豪端起茶吸溜一口,悠哉悠哉。
“讓我求你?”曲畔譏誚一哂。
“丫頭,我勸你一句,現(xiàn)在可不是嘴硬的時候……”霍歆眼神輕蔑地掃過楚漢良。
楚漢良玩味挑眉,側(cè)身與曲畔耳語。
“我不是少帥了他們都欺負我,寶貝,我可全指望你護著了?!?
曲畔微微側(cè)著頭,楚漢良好看的唇在眼前一張一合,她不想承認自己好色,但食髓知味,她太知道這張嘴親起來滋味有多好了。
“老實些……”曲畔警告。
楚漢良輕笑,“回家讓你親個夠?!?
曲畔沒好氣地白了眼,轉(zhuǎn)頭朗聲道。
“我為何要求傅家主?”
被這么多把槍指著,還問他為何,這老曲家的丫頭是傻還是傻?
傅豪,“不想死就跪下來求我?!?
曲畔冷嗤,“你真有膽子殺我根本就不會廢話,跟我廢話就是沒膽子殺,所以,我為什么去求一個只會嚇唬小輩的懦夫?”
傅豪,“你大膽!”
曲畔微一頷首,“承蒙夸獎?!?
他是夸她呢嗎?傅豪使勁兒捋自己的八撇胡,霍歆一見,連忙喝道。
“三房二少奶奶林可被你害死,你或者賠償老二十萬大洋,或者死,你自己選吧?!?
曲畔就知道傅家這是趁著楚漢良下野,想要試探她的底線,只要自己這次被傅家拿捏住了,以后別說是她自己,就連曲家他們傅家和傅玲玉都要騎到頭上來拉屎了。
“你有證據(jù)嗎?”
霍歆手指曲畔,“證據(jù)就是你拿出來的防布圖。”
曲畔兩手一攤,“我可沒看到那東西是誰放我房間里的,說是林可也行,說是別人也沒錯,你怎么就那么肯定是你們家二少奶奶?難道你們傅家家風如此,做事就喜歡偷雞摸狗,盡干見不得人的事?”
“你胡說!”
霍歆騰地站起來,沖到曲畔面前揚手就打。
“今天我就替大姑奶奶好好教訓教訓你這個沒規(guī)矩的東西……”
說話間,霍歆只覺天旋地轉(zhuǎn),身體騰空了一瞬,巴掌落下,結(jié)結(jié)實實地打在人臉上。
傅豪老臉瞬間紅腫起來,五個手指印清晰可見。
楚漢良單手拎著霍歆的脖領(lǐng)子,將人摁坐回椅子里,笑容如深秋冷風。
“都老夫老妻了,怎么說打就打的,嘖,傅老小子這臉……不大對稱啊?!?
楚漢良目光森冷的轉(zhuǎn)向霍歆,“要不,再來一下?”
“楚漢良,你怎么能這么跟長輩說話?”傅豪捂著臉呵斥。
楚漢良拎起傅豪丟到一邊,大馬金刀的坐到主位上。
“我楚漢良向來就這脾氣,什么長輩晚輩規(guī)矩禮數(shù)的,在我這里都做不得數(shù)?!?
說罷,楚漢良擺手叫曲畔,“快過來坐下歇歇?!?
霍歆還沒明白過來,就被秋菊上前拽起來丟到一邊。
秋菊用帕子撣了撣椅子,隨手將帕子丟進炭爐里,帕子一股煙化成灰。
楚漢良扶著曲畔落座,才又坐了回去。
霍潤鐸回身問門口那一排兵。
“你們是誰的部下?”
十多人面面相覷,傅豪指著秋菊厲聲命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