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姆媽!”被攔在廳外的趙瑗眼見柳珍渾身是血的被抬出來,撲上去大哭。
“是誰!是誰殺了我姆媽?”
趙瑗滿眼憤恨的抬起頭,恰好看到楚漢良與霍潤鐸抬著口薄棺從廳里出來。
曲蘭上前一把扶起趙瑗,裝模作樣的攔住楚漢良哽咽道。
“柳姨太好歹是大帥的人,求少帥為柳姨太做主?!?
霍潤鐸好相勸,“曲小姐,有什么事過后再說,麻煩別擋路?!?
曲蘭不悅,“你有什么資格說我,再說人命關(guān)天,怎么能過后再說?!?
趙瑗靠在曲蘭身上緩過口氣來,聽到二人對話,撲通跪在楚漢良腳下。
“我姆媽不能白死,只求少帥告訴我,誰是殺死我姆媽的仇人,少帥不替我報仇我自己報?!?
曲畔隨后出來,站在臺階上冷眼旁觀,聞,道。
“少帥喪母之痛不比你少,趙瑗,讓路?!?
趙瑗瞪了眼多嘴的曲畔,吸著鼻子道。
“怎么哪兒都有你,我跟少帥說話有你什么事?!?
曲蘭跟著附和,“就是,沒資格與少帥同乘一輛車的人,有什么資格說我們?!?
她們可是跟少帥坐一輛車來的,在松鶴園門外有好多人看到呢。
趙瑗抓著楚漢良的衣擺哀求,“少帥,我是您的人,欺負我就等于羞辱您,求您為我姆媽做主?!?
楚漢良面無表情地抬著棺材,仿佛對外界一切沒了感應(yīng)。
趙瑗和曲蘭終于發(fā)覺了不對,趙瑗遲疑片刻,起身讓路,楚漢良默然不語,同霍潤鐸抬著棺材繼續(xù)往外走去。
“棺材里的人是誰?”曲蘭理所當然地問曲畔。
“我跟你很熟嗎?”曲畔懶得與曲蘭廢話。
曲蘭黑臉,伸手攔住曲畔,“告訴我你會死嗎?”
曲畔停下腳步,比曲蘭高半個頭的身高極具壓迫感,曲蘭不服氣地高昂起頭顱。
“曲蘭,你是不是忘了你當初對我做過什么?”曲畔甚至是在笑著提醒曲蘭。
想到曲畔曾經(jīng)被自己踩在腳下像條蟲子似的扭動掙扎,曲蘭興奮到血脈僨張。
“當然記得,而且我保證,如果你再敢糾纏少帥,我會讓你比……啊!”
下腹傳來劇痛,曲蘭低頭,利刃直插入腹,位置正對子宮。
曲畔一字一句清晰入耳,“雖然是柳珍有意害我,但當年你那一腳功不可沒,像你這般毒辣無恥之徒根本不配有后代?!?
曲蘭疼得手都在抖,恐懼一波波襲來,讓她再也堅持不住哀求出聲。
“我不敢了,再不敢了,求你快送我去醫(yī)院……”
曲畔手下有準,這一刀絕不會傷到曲蘭性命,當然她也不會同情心泛濫到送曲蘭去治傷。
一把推開曲蘭,曲畔邁步要走,突然跪在地上的趙瑗伸手拔出插在曲蘭腹部的刀,迎向跑過來的肉團子。
趙瑗抓住跑向曲畔的楚沛,手中刀抵上楚沛脖頸。
“到底是誰殺了我姆媽,出來!”趙瑗尖叫。
從前廳出來的眾人集體沉默,楚雄盯著趙瑗良久問了句,“你是……?”
趙瑗遠遠見過楚雄,知道他是大帥,激動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