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漢良撇撇嘴,“岳父,我膽小,不禁嚇的,要是嚇壞了,你可就吃不了兜著走咯。”
曲畔聽到動靜轉(zhuǎn)頭看過來,曲瀚之立馬噤聲,拽著楚漢良朝外走去。
“好女婿,你有什么條件盡管提,阿爸保證讓你滿意。”
楚漢良嗤笑,“你還真是有事鐘無艷,無事夏迎春……”
曲瀚之一張老臉憋得通紅,卻不得不低聲下氣地商量。
“你也不想畔兒難過的對不對,你幫阿爸一次,阿爸肯定不會虧待了你?!?
如果不是看在他是曲畔阿爸的份上,他昨晚第一個先斃了他,居然還有膽子跑來封他的口,楚漢良磨牙。
“好啊,正好我有件非常重要的事需要你的支持……”
楚漢良與曲瀚之勾肩搭背地走回主樓,坐到書房里的沙發(fā)上談判,直談到傭人敲門請二人用午膳。
曲畔和楚小滿到花廳時,曲瀚之和楚漢良都在,曲畔落座楚漢良對面,問楚漢良。
“這么快就解決了?”
曲瀚之沒聽明白,便把視線轉(zhuǎn)向楚漢良。
楚漢良從容,“一通電話就能解決的事,當然快?!?
曲瀚之,怎么辦,沒聽懂。
曲畔沒再問,拿起筷子開吃。
楚小滿跟著曲畔練擊劍活動量太大,早已餓得肚子咕咕叫,母子倆悶頭吃得格外香甜。
都不問問他是怎么解決的,是真的信賴還是不在乎?楚漢良食欲頓消。
曲瀚之拿公筷夾了塊糖醋小排給曲畔,“畔兒,你們說什么呢?”
曲畔百忙之中瞥了眼曲瀚之,繼續(xù)埋頭苦吃。
曲瀚之吃癟,楚漢良喜聞樂見,“想知道?”
曲瀚之白一眼楚漢良,不予理會。
楚漢良,“閆小姐……”
“怎么了?”曲瀚之突然一聲吼,驚得楚小滿筷子掉到地上。
曲畔嗔怪地瞪了眼兩個不干好事的人,吩咐傭人再給楚小滿拿副新筷子來。
楚小滿吞下嘴里的魚肉叫外公,“食不,寢不語,你們教過我,怎么自己不聽話?”
曲瀚之尷尬,氣惱地用眼神兇楚漢良,嘴上卻道。
“是外公的錯,外公不說了?!?
楚漢良也沒再繼續(xù),陪著妻兒用過午膳,才接上話題道。
“我打電話給總統(tǒng),閆新月暫時借住少帥府,每個月租金一萬大洋由曲會長負責?!?
曲畔奇道,“閆新月住少帥府讓我阿爸付租金這是什么道理?”
楚漢良笑看曲瀚之,曲瀚之只好硬著頭皮解釋。
“我這不是申請會有銀行的印鈔權(quán)嘛,有求于人自然得有所付出?!?
曲畔略一沉吟,道,“如今國內(nèi)擁有印鈔權(quán)的銀行都掌握在總統(tǒng)手里,他怎么可能同意特批給你?”
曲瀚之道,“我申請的是華南三省的印鈔權(quán)?!?
“也就是說,會有銀行發(fā)行的現(xiàn)鈔只在華東三省內(nèi)通行?”曲畔一下子就明白了阿爸打的什么主意。
發(fā)覺曲畔在看他,楚漢良勾唇,“岳父已經(jīng)答應算上我一份?!?
那大帥呢?這句話曲畔終究沒問出口。
或許做太上皇更適合他吧,曲畔選擇靜觀其變。
三個人仿佛只是隨口一說,但華東三省的未來卻有了另一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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