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楚漢良要求霍潤鐸照顧徐安然,但兩個人都有專人伺候,此時房內(nèi)卻一個傭人都沒有,曲畔直覺不對。
曲畔站在門口沒有往里走,反而后退一步。
驀地,后腰抵上一個硬邦邦的東西。
“曲大小姐,咱們進去說話?!?
男人的氣息噴灑在曲畔耳側(cè),只要曲畔稍微動一下,便會碰到男人灼熱的唇。
曲畔沒有回頭,因為她已經(jīng)聽出了聲音的主人是誰。
“楚振海,看來你哥給你的教訓還不夠深刻?!?
楚振海推著曲畔走進病房,嘭地把門關(guān)上。
隨著門被關(guān)上,病房內(nèi)的天藍色折疊屏風后一連走出四個手持匣子槍的人。
曲畔見四人身著便裝,氣質(zhì)也不像是丘八,又見其中一人恍惚像是見過,立即猜到了四人的身份。
“你們是傅家人?”
傅家現(xiàn)在的家主是傅朗旭,自然容不下心里還記著舊主的人。
大清洗后,傅家有一大半的傭人被趕了出來。
不用想也知道,這些人對傅朗旭,對幫助傅朗旭上位的曲畔有多恨。
楚振海勾結(jié)傅家舊部算計她?看似合情合理,細想?yún)s禁不起推敲。
不過,眼下情況緊急,曲畔無暇多想。
“你們要干什么?”曲畔邊說邊掂量著一對五有幾分勝算。
楚振海咬牙,“殺母之仇不共戴天,楚漢良畜牲不如,甘愿繼續(xù)做你的裙下臣,而我楚振海,絕不會讓你有機會活著離開這里?!?
曲畔推測,楚振海跟她說這么多,應(yīng)該并不打算一槍斃了她,更有可能是準備將她凌虐至死。
呵,楚振海不會天真的以為,只憑幾個烏合之眾就能為所欲為了吧,真是可笑。
曲畔莞爾,“你想怎樣?”
“脫!”楚振海退后,手中槍對準曲畔后背,只要曲畔敢亂來,先打斷她的脊梁骨讓她失去行動能力,然后再慢慢地玩。
“是想我?guī)湍忝搯幔俊币娗线t遲未動,四人中的一人一手持槍一手來抓曲畔。
“退后……”楚振海低喝。
那人不情不愿地停下動作,“怎么,楚二少心疼嫂子了?”
竟是半點沒把楚振海放在眼里的輕佻。
楚振海一腳踹在那人肚子上,手中槍頂著曲畔的后腦語氣戲謔,“你不會是還想著有人來救你吧?”
今天曲畔來醫(yī)院只帶了李聰和夏風,李聰留在車里沒跟上來,夏風暗中隨行,除此別無他人。
曲畔心里清楚,只夏風一人想要在不傷到霍潤鐸和徐安然的情況下救走她是不可能的,她唯一的出路只有自救。
“楚振海給了你們多少錢,我給你們十倍。”
恨不能用眼神將曲畔扒光的四人聞同時僵住。
楚振海厲聲呵斥,“別聽她的,她來醫(yī)院探病能帶多少錢,她拿不出來難道你們要跟著她去銀行取嗎?小心不等拿到錢就被少帥的人打成蜂窩煤。”
四人眼里的貪婪退去,惱羞成怒地罵。
“臭娘們,敢騙老子,今天不把你玩死老子跟你姓?!?
曲畔面沉似水,將手里的手包丟給四人。
“里面有支票,十萬大洋,只要你們肯放了我,我可以開權(quán)限,保證你們在全國任何一家銀行都能取走這筆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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