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兒子真是要氣死我了,這還沒結(jié)婚呢,就胳膊肘向外拐了,擔(dān)心我對他媳婦不好?!痹e提多生氣了。
鄭父開解她道:“我聽你的意思,天森也沒說你不好呀,這不就是多提了一句讓咱們對人家姑娘好一點?!?
“哼,反正他就是氣到我了,我這人對事不對人,我脾氣還不夠好嗎,我不講道理嗎?”
“講講講,天森這臭小子,你等著我?guī)湍憬逃?xùn)他?!眲窠鉄o用鄭父立馬改變立場。
誰料曾瑜又不樂意了?!敖逃?xùn)就算了吧,用不著,我就是有點委屈?!?
這,罷了,自己還是不要說話了,怎么說都不對,女人的心思是真復(fù)雜呀,自己琢磨了幾十年都還沒琢磨明白
鄭父只把自己當(dāng)成了被傾訴的垃圾桶,多喝茶,少說話。
好在,曾瑜發(fā)泄了一會,心情就平靜了一些,也想起了別的事。
“天森說他今年就會把玲瓏娶進(jìn)門呢,你說你兒子是吹牛呢還是真有把握?”
“天森的性格,應(yīng)該還是有把握才這樣說的吧?!?
“哎呀,那我不得提前準(zhǔn)備上了,這天森要結(jié)婚的話,那可是大事。”
鄭父本來還想說,你兒子可未必愿意回來辦婚事,也不喜歡講排場,還是不要瞎折騰的好,只是話到嘴邊還是咽了回去。
罷了罷了,就讓這婆娘操心去吧。
鄭天欣回到家,就看到母親在拿著老黃歷看日子,還翻箱倒柜地找東西,說要找當(dāng)年的一些老物件,就奇怪起來。
“爸,我媽這是咋了?”她湊到父親跟前好奇道。
“天森給你媽說他今年就會結(jié)婚,你媽這不就忙活上了?!?
鄭天欣震驚?!拔叶缃衲杲Y(jié)婚?”
“反正他是這么說的。”
“和那個叫玲瓏的嗎?”
“不然呢,你哥還有別的對象?天欣,你哥要真和人家結(jié)婚,你也得叫嫂子,別一口一個玲瓏的,沒禮貌?!编嵏搁_始教育閨女了。
“可是爸,那個玲,好吧,我未來嫂子,我上回說的事,你和我媽問我哥了嗎?”
因為這,她心里都還對玲瓏有些膈應(yīng)呢。
“你媽問了,和人家玲瓏沒關(guān)系,是那劉寶根要害你哥,被部隊發(fā)現(xiàn)處罰了,人玲瓏還幫你哥忙了?!?
“原來是這樣呀?!编嵦煨李D時有些不好意思了。
果然不是聽風(fēng)就是雨,害得她差點都誤會人家。
對了,自己怎么忽然就,想到告訴自己消息來源的汪美琴,她嘀咕道:“美琴姐也是好心,不怪她?!?
主要還是她自己,沒個主見,都沒問清楚就大驚小怪的。
想著,她就對還未謀面的玲瓏多了些歉意。
劉寶根收到了家里的來信。
看到信上的內(nèi)容,還有夾在信里轉(zhuǎn)交的袁姐的信,他的表情就有點古怪起來。
竟還有人討厭玲瓏想和他聯(lián)系,不會是有人故意的吧。
只是深思了一會,他就笑起來。
他人都已經(jīng)離開了,要不是真的對玲瓏有恨意,也犯不著這么麻煩折騰。
說起來,他現(xiàn)在對玲瓏也有些恨了,恨她的狠心絕情,恨她不早早告訴自己實情,才導(dǎo)致他錯過了那么多,又接連鑄下大錯。
他那不是不知道她怎么樣,才會覺得許穎穎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