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身上,又看了看床,著急忙慌的扯過被子蓋住那屈辱的印記,再快速從衣柜里取出睡袍裹住自己。
叮咚。
她跑向大床,還想確認(rèn)下那抹嫣紅被遮住了沒有,立刻聽到滴滴一聲。
房門被人刷開了!
夏雨惜頭皮發(fā)麻,下一瞬,就聽到輪椅碾過地板的聲音,她猛地轉(zhuǎn)過頭去。
雨惜,為什么不開門
冰冷的聲音由遠(yuǎn)及近。
夏雨惜脊背一僵,她站直身子,下意識的裹緊身上的睡袍,垂著腦袋,不敢看厲丞淵,結(jié)結(jié)巴巴的道:丞淵……我……我,我剛醒。喝了酒,有點兒頭暈。
她抓著睡袍的手很用力,指關(guān)節(jié)泛白,手心都是冷汗,心幾乎是跳到了嗓子眼兒。
厲丞淵冷著臉,那張臉還是好看得人神共憤,他眼神犀利的掃視一圈,然后不悅的蹙著眉頭:床上這么亂。
他的手搭在被子邊角上。
丞淵!
夏雨惜心臟幾乎是停跳了一拍,她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了,厲丞淵骨節(jié)分明的長指已經(jīng)掀開被子。
豪華的大床上,床單皺皺巴巴的,那正中卻是刺目的一朵血花,瑰麗異常。
夏雨惜小巧的鼻尖上都開始冒汗,她臉色慘白,腳步后退一步,差點兒直接跌坐在地上。
她和一個陌生男人睡了,現(xiàn)在丈夫厲丞淵眼見為實,她死定了。
你來例假了厲丞淵看向她,來例假了怎么還光著腳
嗯夏雨惜愣了一瞬,看向自己的腳,下意識的縮了下雪白的腳趾。
此刻的感覺如同地獄來到天堂,她心臟狂跳,連連點頭,嗯,提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