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來自是責(zé)問春枝和王得財?shù)恼_陷李家之罪。
“大人,此事實于小的等無關(guān),小的只是看到馮大牛進了李家,再又聽蔡大人正在通輯馮大牛,另外又中了秦三爺?shù)挠嫞詾檎媸抢罴彝^,所以才同秦三爺一起報的案?!贝藭r王得財連忙解釋的道。
別說,王得財這么一說還真是無懈可擊,通韃的已查明是秦家。再加上馮大牛確實有罪。蔡大人通輯馮大牛也是實情。如此,王得財舉報李景福最多也就是受秦家蒙蔽。這就不算什么罪了。
“就是,就是?!币贿叴褐σ策B忙應(yīng)和著。
聽得王得財這話,秦三爺哈哈大笑,終日打雁,如今反叫雁啄了眼。
而一邊李貞娘看著此時仍跪在地上的王得財和春枝,卻是緊握著拳頭,臉如寒霜。
王得財把誣陷的罪名全栽給了秦三爺。而他舉報馮大牛的事情又顯然并沒有什么錯,畢竟馮大牛被通輯是事實。如此,雖然在通韃上仍有誣陷李景福之罪,但表面上因著受秦家蒙蔽,那罪名就輕多了,最也就打打板子,而這打板子還是能用銀子抵的。
如此,李貞娘如何能甘心?想著那拳頭握的更緊,又側(cè)過臉來看了看走過來的羅文謙。
羅文謙自是了解貞娘的心意,這會兒卻是沖著貞娘搖搖頭:“別急。還有事情,繼續(xù)看?!?
貞娘不由一愣。
而就在這時。門外又響起了擊鼓聲,有人在擊鼓鳴冤。
“是田本昌在擊鼓。”這時,圍觀的人又是一陣竊竊私語。今日的審案那是一出一出的,叫人目不暇接啊,而沒想到,這個時候田大公子也湊一角。
眾人紛紛猜測田大公子要告什么?應(yīng)該是要告春枝謀奪田家家產(chǎn)一事吧?畢竟田家這事情到現(xiàn)在還沒有歇了,而田本昌從出獄后也一直躲在田家,大這也都在猜測,田大公子是認(rèn)命了呢還是在等待時機。
貞娘卻又看了羅文謙一眼,低聲道:“田本昌可是要告春枝謀奪家產(chǎn)一事,只是春枝可是有田老爺?shù)倪z囑的,這事告的贏嗎?”
羅文謙卻在貞娘耳邊低語了一句。
“當(dāng)真?”貞娘一聽他的話,不由的一陣驚喜。
羅文謙點點頭。
“傳擊鼓人上堂?!贝藭r知府大人一拍驚堂木道。
沒一會兒,兩個衙差就帶著田本昌上得堂來。
“下跪何人?有何冤情?”知府大人問道。
“大人,小的是田府的大公子田本昌,小的告春姨娘伙同管家王得財氣死家父,謀奪家產(chǎn)之大逆,還請大人為小的做主?!碧锉静刂氐目念^道。果然的,如眾人所料,就是告春枝伙同王得財謀奪田家家產(chǎn)的事情。
妾謀夫,仆謀主均是大逆之罪。
“大人,決無此事,賤妾在老爺病重期間一直盡心照顧,是老爺感賤妾之情份,再加上田家兩位公子不孝,讓老爺很失望,所以,老爺才在臨之前將財產(chǎn)交給了賤妾,有遺囑為證,還望大人明查。”春枝此時跪在地上,一臉委屈,紅著眼眶申訴道。
而有關(guān)春枝謀奪田家家產(chǎn)之事,其實在事發(fā)之初,田家人告過的,便是田榮華當(dāng)初也告過的,這事情知府大人也知曉,最后還是依著田老爺?shù)倪z囑為準(zhǔn)。
“田本昌,這案子當(dāng)初本府也是接過的,有田老爺子的遺囑為準(zhǔn),春氏得到田家財產(chǎn)那是合法的。你即告春氏謀奪財產(chǎn),那么你有何證據(jù)?”知府大人道。
“大人,春氏所得遺囑是假冒的,不能做為依據(jù)?!碧锉静@時又道。
“哦,你說春氏所得遺囑是假的,那么你有何證據(jù)?”知府大人又問道。
其實關(guān)于遺囑的真假一直是一個話題,田老爺?shù)倪z囑首先是由春枝筆的,只是上面蓋了田家的印信和田老爺?shù)闹赣?,所有就成了合法的?
只是田家自田老爺病后,家里的一切大小事情都是由春枝在做主,如此,春枝得到印信其實也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而指印,說實話,田老爺最后都糊涂了,便是春枝抓著田老爺?shù)氖忠材馨聪氯ァ?
也就是說,有信印和指印并不能代表這遺囑真是田老爺立的,但同時別人也沒有辦法證明這遺囑不是田老爺子立的,這也就是之前田榮華告狀失敗的原因。
“因為我父親在世的時候,已經(jīng)立下了遺囑,也因此,他不可能在快死的時候又立下一份不合理的遺囑。”田本昌一字一頓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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