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陸安寧,還想囚禁我不成?”
陸安寧漫不經(jīng)心地回頭。
“有什么大驚小怪的,別說你,你母親我不是也囚禁了,要不是看在你是世子的份上,要不然就在家中亂棍打死,要不然就送到官府,受那牢獄之災(zāi)了!”
于是,陸安寧叫人繼續(xù)將兩個人關(guān)在了祠堂,等著王爺下了早朝在處理。
“那她呢?”
歡顏說的則是樓月瑤。
“這王府,對于她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哪怕四處是門,她自己也是不愿意出去的,所以就讓她回自己的住處吧,接下來,她姨母也不會放過她的!”
樓月瑤沒了往日的精神,也不說話了,而是嘴里念叨著。
“不是你讓我說的,我就能嫁過來嘛,為什么是這樣,我才不要離開這里。。。。。?!?
瘋瘋癲癲地走出了密室。
“她也是個可憐人!”
齊舒顏不禁感嘆。
陸安寧回頭看了看齊舒顏,不禁看到了自己。
“是啊,她能有如今的心氣,已經(jīng)實(shí)屬不易,想想我之前在陸家,雖然也過得辛苦,但是,我確實(shí)出自名門,命苦不是誰的錯,爭取也是值得歌頌和贊揚(yáng)的,但是心思用錯了地方,就無法回頭了!”
回到茗雅軒之中,廊下,院子里,擺的都是些金銀財寶,名畫古瓷,楚沉硯拿著那份單子,一一的對著,一一的撫摸著,像是跑進(jìn)了母親的懷抱,其他人,都不能插手。
陸安寧想上前幫忙,卻被齊舒顏拉住了。
“你雖然從小沒了母親,但是你還是見過,我家里的母親尚在,所以我們平常人,是無法共情他一個連母親都沒有看到,更不知道是誰的那種心情,眼前的東西,確實(shí)他對自己母親的刻畫,我們還是等他與我們溝通吧!”
兩個時辰后,楚沉硯拖著疲憊的身軀,走到了茗雅軒正堂,癱坐在椅子上,將那份單子放在桌子上。
“謝謝你們沒有打擾我,如今我將所有的財產(chǎn)全部盤點(diǎn)了一番,發(fā)現(xiàn)其中已經(jīng)少了大量的金銀,還有名畫古瓷,之前楚明軒拿出去的,也定是王妃給的,而不是楚明軒在街上擺的,少的東西,我都用筆畫上了。我累了,歇一會,等到父親回來了,在從長計議吧!”
“哎!”
看陸安寧想上前與楚沉硯交談,齊舒顏則是上前拉住了她。
“讓他休息一下吧,一個人靜靜,你還有別的事要做呢!”
陸安寧停下了腳步,便是拿起了那份嫁妝單子,仔細(xì)地看著楚沉硯盤點(diǎn)之后標(biāo)記的。
“果然是不出吾所料,王妃動了里面太多的東西,但是精美的手表首飾,頭面,則是幾乎沒有動,而動的那幾件,還是些不值錢的,定是之前樓月瑤拿的那幾件!可是為什么呢,這王妃也是女人,怎能不喜歡這些點(diǎn)翠東珠呢?”
齊舒顏也是納悶,但是怎么也猜不出來。
“原本想著這件事,既能知道楚沉硯生母是誰,又能將遺產(chǎn)全部拿回來,但是如今是找到了密室,拿回來私產(chǎn),卻還是沒有知道最重要的,世子生母是誰,還是不知道!”
“那怎么辦?”
陸安寧也沒了辦法。
“看來,只有一個人知道了,我們得問他!”
_x