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低低自語,神色奇特,因為隨著這番探測,他竟是發(fā)現(xiàn),這浮屠古族的護族靈陣,竟是存在于一些漏洞。
這些漏洞極為的隱秘,但憑借著傳承一脈的熟悉手法,牧塵能夠清楚的感應(yīng)到,如果他沒料錯的話,這些應(yīng)該是他娘親所留。
“嗯?”
而就在牧塵思慮著這一點時,其神色忽然一動,目光望著庭院中,只見得那里空間波動,忽有一道身影緩緩的出現(xiàn)。
那是一名青衣美婦,氣態(tài)雍容,赫然便是曾經(jīng)與牧塵見過一面的清萱長老。
“清萱長老來得倒是真快?!蹦翂m望著現(xiàn)身的清萱長老,笑道。
清萱長老盯著牧塵,忽然身形一動,便是猶如鬼魅般的出現(xiàn)在了后者前方,修長玉手輕拍而出,只見得其玉掌化為晶瑩之光,輕飄飄的一掌便是直接對著牧塵拍下。
這一掌看似無力,然而當(dāng)其落下時,連這座石亭都是塌陷了下去,周圍的空間,更是震蕩不堪,猶如將要蹦碎。
恐怖的掌風(fēng)唿嘯而來,牧塵神色卻是一片淡然,待得那掌風(fēng)要落下時,方才隨手拂袖,拂在了那晶瑩掌風(fēng)之上。
砰!
似是有著低沉之聲自虛空中傳開,牧塵的身形紋絲不動,而那清萱長老則是身形一震,倒退數(shù)步,腳下的虛空都是隨之碎裂開來。
她穩(wěn)住身形,沒有再出手,而是眸子復(fù)雜的望著牧塵,道:“先前清霜與我說時,我還不信,如今看來,你真的是踏入天至尊了。”
話到此處,她的眼眸深處中,也是掠過一抹欣慰之色。
不過眼中的欣慰很快收起,清萱長老嘆息道:“不過你還是不該來這里的。”
“這浮屠古族害我母子分離數(shù)十年,為何我不該來?”牧塵淡漠的道,漆黑眸子中閃爍著冷冽之光。
清萱長老苦笑道:“連你母親強如圣品天至尊的實力,都無法對抗浮屠古族,你這靈品天至尊,又能怎樣呢?”
“浮屠古族的確強,但也不見得就能夠在大千世界中橫行無忌了吧?”牧塵語氣平靜,并未曾顯露出絲毫的懼意。
清萱長老一滯,旋即無奈搖頭,只是將此當(dāng)做是牧塵的氣話,畢竟浮屠古族雖然的確無法在大千世界中橫行無忌,但對牧塵,卻是能夠如此。
“你想打算怎么做?”清萱長老猶豫了一下,忍不住的一咬牙,道。
牧塵聞,神色倒是一動,看著清萱長老,一直漠然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些:“你愿意幫我?”
清萱長老神色黯然的道:“那畢竟也算是我的妹妹,只不過我們清脈如今愈發(fā)式微,在族內(nèi)的權(quán)利也是日漸微小,玄脈與墨脈總是在打壓我們清脈,所以很多事情,我們都毫無能力?!?
“當(dāng)初我們保不了你娘,如今總不能見你也被擒住,那樣的話,我清脈就真是對不起我那妹妹與你外公了?!?
牧塵沉默了一下,他已經(jīng)知曉,這清脈當(dāng)年便是在他那外公的手中發(fā)揚光大,最終從浮屠古族諸多分脈中脫穎而出,成為了浮屠古族內(nèi)的大脈,不過后來身隕,再加上他娘親不愿做那一脈之首,遠離浮屠古族,更后來便是因為與他父親結(jié)合,誕下他來,惹怒族內(nèi),被囚禁至今。
“你可與我說說如今清脈的局勢嗎?”牧塵緩緩的道。
清脈雖然式微,但若是能夠爭取而來,倒也算是一分助力,牧塵不是狂妄之人,真的打算以一己之力,正面抗衡浮屠古族。
清萱聞,則是苦澀一笑,道:“局勢恐怕比你想的還要更差,如果這一次的諸脈會武,我們清脈再無表現(xiàn),或許就得從大脈位置跌落,再度淪為分脈了...”
牧塵眉頭頓時緊皺,這清脈,竟然凄慘成這般模樣了嗎?
“這諸脈會武,究竟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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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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